因为青冥风的阻挡而回到山脚下的牧酒歌,轻轻回头看了一样那凌风山,虽然他很想见见自己的义妹青冥,可是奈何时不相济,而他来的不是时候。
看着脚下绵延向远处密林中的一条路,牧酒歌的回忆也是冲向了二十年前:不知道墨家村寨的墨家夫妇如今怎么样了。
带着心中所想,牧酒歌继续的移动向了墨家村寨的方向,沿途所过极为的安静,就连飞虫鸟兽的叫声都是听不见。
越靠近墨家村寨,这中死一样的寂静就越是让牧酒歌心中忧虑,速度加快,这么长时间了前往墨家村寨的路牧酒歌依然清晰的记得。
只是用了很少的时间牧酒歌便是从密林中窜出,眼前的景象却是让牧酒歌心中一紧,只见原本温馨繁华的墨家村寨,此时却是断壁残垣,村寨的门口倒七竖八的散落着村民的日常工具。
那些他们住的屋子也已经是残破不堪,牧酒歌踏入这村寨中,微风轻吹带起漫天的尘土,村寨四周原本将村寨包裹起来的桃花林也是消失,所有的树好似被一股极大的力量连根拔起,如今已是枯萎。
村寨到处都是被人翻动的迹象,来到墨虎夫妇的房屋前面,这里早已经成为了废墟,只有墨虎平时用的锄头倒在一边,轻轻推开早已破烂的门,牧酒歌走进了屋子。
屋内杂乱不堪,强上却还挂着已经晒干的兽皮,桌子上那灰尘很厚,证明这里早已在很多年前没有了人迹。
“到处都是残破,却未见任何的尸首,村民们都去哪了?”牧酒歌狐疑,缓步间来到了村寨的中心,这里有一处枯井,从这之中却是飘出了些许的血腥之气,牧酒歌向下望去,被下面的金色惊呆了。
只见那里面被无数的枯骨所填满,阵阵血腥气早已暗淡却又刺激鼻孔,牧酒歌面色凝重,心中很是悲伤,“谁这么残忍,竟然将全部村寨的人都杀死扔在了井里面。”
他四处寻望着,寻找着一丝的线索,在不远处的一颗桃树上一枚碎布映入他的眼帘,那似乎是某个人不小心留下的袖口,而在袖口处所绣刻的血红色的羽毛极为惹眼。
拿起那破布,牧酒歌紧紧握住,眼神中充满着无尽的杀意:“竟然是该死的血羽,竟然连手无缚鸡之力的村民们都不放过。”
依稀中他能够听到村民们无助的惨叫声,一定是在自己走后血羽追踪而来询问牧酒歌的下落,奈何当时牧酒歌隐藏了真实的姓名,血羽之人追踪无果才将全部的怒气发泄到了村民的身上。
牧酒歌站在那里良久,运转真元将无数的尘土汇集到了村寨中心的枯井上,将他们埋了起来,形成一个巨大的坟头,将一个已经枯萎的桃树枝立在那里,以极灵之力重新复活了那桃枝,轻身叩拜道:
“你们放心,早晚有一天我会带着血羽门的人头前来再次祭拜你们。”
那坟墓前的桃树枝此时也是因为极灵的力量慢慢的开始发芽生长,天空中微风吹过,吹动着牧酒歌散落的头发,这些人都是间接的因为他而死,所以牧酒歌的心中十分的愧疚。
在这里待了半天的时间牧酒歌便是离去,想不到这一路走来,物是人非。感慨万千的同时,心中却是暗暗发誓,牧酒歌再也不要任何自己关心的人因为他而死。
身形一动,无极剑浮于空中放大,站在剑上,牧酒歌向着仙玄国的方向急速的飞去,他的速度虽然很快,可是这里距离仙玄国毕竟还是有一段距离,跨过凌风山脉,飞行了两天的路程才到达仙玄近处的弱水河畔。
弱水,横亘于仙玄国和水坤国边界的一条巨大的河流,而两国以此为界,传闻弱水的源头在九天之上,其长度更是无人可知,记载中就是这条河将整个方界化成了两半。
河流极宽,站在这里竟然一眼望不到对岸,就像是一个巨大的湖泊,可是其内水流极为的湍急,没有湖泊的寂静,而这里也是人烟稀少,或许是因为两国交战的缘故,原本依靠弱水河而生的渔民都是逃走了,只留下残破的房屋和晒在杆子上的渔网。
只是稍微的留意了一眼,牧酒歌便是向着弱水河的对岸飞去,可是就在牧酒歌御剑处于弱水中间上空的时候,那河水之中却是陡然升起一股无比巨大的吸力将牧酒歌吸附而下。
天元力运转支撑着自己,稳住摇晃的身形,可是那股吸力却是连自己的天元力都是吸附,剑下那湍急的河流形成一道极为庞大的漩涡,漩涡升起通天的水柱击向空中的牧酒歌。
“这是什么?”牧酒歌心惊。
可能他还不知道,这弱水河之所以在方界之内如此的除名,能够成为分割方界的天堑,最大的原因便是因为在这河水之中有着一股不知名的禁空之力,每一个修炼者不管修为如何都无法从其上空飞过。
那水柱如同一个巨人的手掌一般将牧酒歌从空中拉向了河水之中,噗通一声,无法承受这股力量的牧酒歌便是调入了河水之中。
任凭他怎么挣扎,如何运转天元力,在这河水之中却也是使不出力量,对了,牧酒歌还不会水,所以结果就是他用尽全力扑腾着,身体却是要被这河水一点点吞没。
水入心肺,呛的牧酒歌意识已经是模糊了起来,全身的修为在这一望无际的河水之中一点用处也没有。
这时,河流之中一艘大船经过,看着那向自己驶来的大船其船身之上刻着一个大大的“龙”字。
牧酒歌不断的招手呼喊,船上一位英姿飒爽的女子看着河水挣扎的牧酒歌,面色一凛,看着他慢慢沉入了水中对着手下的一个人命令道:“你去将他捞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