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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六十九章:时光匆匆

仲淮真人住的山峰离青墨峰远,且几乎是处于太华门最偏远的地方,连名字都没有取,因为嫌麻烦。

元沅去了之后,师尊抿着嘴和她说。

“过几日我便要闭关,我的山峰没有记名弟子,也没有杂役弟子,整座山峰只有我们师徒二人,我闭关之后领弟子名牌及一系列的事都需要你自己去办,这里日子清苦,位置也偏僻,若你觉得不方便的话,也可以住在青墨峰,我还未结丹之时在青墨峰也有洞府,你若去了的话便住哪儿吧。”

“不用了师尊,我住在这里也挺好的。”

虽然这里偏僻少有人烟,但元沅觉得很清净,这种环境下才能静下心来去修炼。

仲淮真人又交代了元沅许多事,还将自己的金丹弟子牌交给了他,有了这块弟子牌,元沅能在宗门内许多地方自由进出,且他让她去万卷阁挑选一本功法,这正是元沅现在所需要的。

第二日师尊带着元沅去了主事峰,将她的身份过了明路,她这便算是太华门的弟子了,只不过弟子服和弟子牌等等象征身份的物件,由于制法特殊,每一件都带有宗门弟子独一无二的标识,所以得过段时间元沅才能够拿到。

在第三日的时候,师尊教导元沅修炼上的事,他传授了她一套吐纳的方法,元沅惊喜地发现进入自己体内的灵力,原本百中只能留下一二点,现在提升了五六倍之多,起码有十分之一能够牢牢锁入她的体内,有师承没师承果然是两个样子!

师尊又教导了元沅几日,便闭关去了,这次他不是普通的闭关,而是冲击金丹后期,他原本已经是金丹后期的修为,只不过几年前受了伤,跌回了金丹中期,现在伤养的差不多了,他便需再冲击金丹后期。

已经冲击过的境界要比没有到过的稳一些,这几乎是水到渠成的事,只不过这需要时间,这种跨越性的进阶,往往需要十分长的一段时间。

不过这委实是太长了,饶是元沅有心理准备,她也没想过和自己师尊相处了几日之后,再次相见是好几年之后了……

七年后,斗法峰

今日是月内小测,台上站着一个青衣少女,练气圆满修为,身量欣长,面貌幼龄,双眼灵动,看起来是极为讨喜的一副长相,正是十五岁的元沅。

而她的对面是一个半大的少年,同样穿着青色的弟子服,目光狡黠,微微勾起嘴角带着一丝恶趣味,手中凝结出了一个比他脑袋还大的火球,蓄势待发。

“这月,我一定让你成为我的手下败将!”

说完,那少年便将手中的火球推出,力量大的让斗法台周围的灵力罩都产生了波动,底下的人边看边评价。

“自从半年前那次测练金玉惟输给元沅,他就日日勤练术法,这次这个金乌术,看起来架势可不小,也不知道元沅能不能招架得住。”

“应该能吧,你没发现元沅虽然术法练得不好,可是每次和别人比斗的时候,她输的次数都很少吗?”

“还真是这样,有时候莫名其妙她就赢了,我问过教学的筑基师傅,他们说是因为元沅比我们会预判,知道对手下一步要做些什么,是以先发制人,只用最基础的术法将对方拿下,虽然她的术法练得狗屁不通,但总能赢过别人。”

“狗屁不通?其实我觉得倒还好,只是她学的比较慢罢了,不过她勤奋,最后总能学会,其实许多事都是这样,只不过我们没有她那一份毅力罢了。”

“……继续看吧。”

……

朝着她而来的那颗火球简直将元沅半边脸都映红了,炽热的热浪扑面而来,她能够感受到身边的空气都在扭曲,这是因为温度太高而产生的变化。

这颗火球元沅没有急着躲避,她方才见金玉惟掐诀的时候有一个追踪的手决,便知道这颗火球是可以追踪她的,就算她躲也无济于事,火球会一直跟在她屁股后面,反而让她处于被动,狼狈非常。

元沅先召开了一块水幕,为自己抵挡一二,随后用神识去看金玉惟下一步的动作。

只见他双手的食指勾缠,大拇指交叠往下压,剩下的手指灵活飞快的绕动,形成灵力线……

其实打手诀就像织毛衣一样,有序的将这些灵力线排列组合,变成自己想要的术法。

元沅暗暗看了几眼便知道金玉惟这是一个续火诀,因为他的大火球碰上她的水幕,属性相克的原因,火球变小了一些,他怕她将他的火球给耗尽,所以打算给他的火球续上火力。

元沅计上心头,微微抿嘴笑了笑,然后腾出一只手,从自己面前的水幕中捏出一小颗黄豆大小的水珠,悄悄弹了出去,那方向正是对着金玉惟。

那颗小水珠弹到了金玉惟的小拇指,只不过力量轻微,根本没有引起他的注意,他的小拇指却偏移了一下,画出来的灵力线自然也歪了。

术法千千万万,手诀也繁复多样,只不过万变不离其宗,就算再厉害的手决也是由最基础的手势组合而成的,失之毫米,差之千里。

元沅对面的金玉惟见元沅再一次加强了水幕,可却没有其她的动作,只守不攻?果然是个胆小鬼!

金玉惟手中的术法完成,再给他的火球续上火力的话,就算元沅的水幕再强劲,也绝对会败落!他似乎已经见到了胜利的曙光,这半年来日以夜继的努力总算没有白费!

再将手里的灵力团推出去时,他忍不住得意地朝着元沅喊了声。

“懦夫!”

肯定是怕了他巨大的金乌术,所以根本不敢对他发起攻击,这次赢了之后,他要让元沅当着诸位同门面前学狗叫!以洗他半年前的耻辱!

他想起他半年前因为嘲笑元沅是个五灵根,应该学着专门的杂役弟子去干苦力,给人家当牛马骑着玩乐。

结果被她暴打了一顿,摁在地上摩擦,里子面子丢了个干净,说他只是漳着家中长辈耀武扬威,像一条花枝招展的狗!还硬逼着他学狗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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