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路的聊天中,我和涂兴谱抵达了目的地,勒阿弗尔。
不管是哪个国家,港口附近永远是滋生罪恶的温床,走私,贩毒,偷渡等等。
为了寻找合适的船只带我们出海,我们在勒阿弗尔待了两天,这两天里我们见识了太多的罪恶。
这天晚上,我们来到港口查看情况,又遇到了一起毒品交易。
我不想节外生枝,因为有一艘前往南非的货轮今天晚上会到港。正准备离开时,涂兴谱拉住了我。
“佑哥,我们钱不多了,万一到了南非还需要用钱就没有这么好的机会了。更何况我们也缺乏武器弹药,我一直怀疑金眼没有放弃对项链的追踪,万一遇到它的人,我们拿什么抵挡?”
涂兴谱的话提醒了我,南非不同于法国,那里的确需要武器自保。
说干就干,我跟涂兴谱打了个手势,一起往毒贩那边摸去。
交易的双方非常警惕,十多个枪手分散开盯住了所有可能出现敌情的地方。
我潜伏到附近,看了一下他们的武器,都非常的先进。所有犯罪团伙里,毒贩的武器装备绝对是最好的,有的甚至超过了美国陆军的单兵装备。
简单查看了一下毒贩的火力布置,我带着涂兴谱悄悄潜入了海里。
毒贩没有想到危险来自漆黑的海水中,所以没有多少防备。
我和涂兴谱来到了两个毒贩身后,一人一个干净利落的掰断了他们的脖子。
涂兴谱还想继续,被我阻止了。万一被毒贩察觉,弄成了枪战,导致法国警察封锁港口就乐子大了。
拖着毒贩的尸体和他们的武器,我们回到了大海中。至于其它毒贩发现人不见了会怎么想,这个就不在我们考虑范围之内了。
回到安全的位置,我们开始查看收获。涂兴谱获得了一把AUG突击步枪,我得到了一把德国的HK16突击步枪。
“我的乖乖,他们弄这个枪是想打仗还是怎么的。”涂兴谱爱不释手的找着子弹。
“这不算啥,南美的毒贩还有坦克和武装直升机呢!”我对涂兴谱说道。
“我感觉法国警察好可怜,他们的武器和毒贩的不是一个级别啊!”涂兴谱再次感叹。
“动作快点,船来了!”我瞥见港口外有一艘货轮慢慢驶入了港口。
从船弦的字母缩写来看,正是我们等待的“极光”号。
极光号是一艘远洋货轮,勒阿弗尔是它最后一处欧洲的装货地,只有几个集装箱,很快就装完了。
我和涂兴谱摸黑从海里爬到了货轮上,在集装箱的空隙里找到了一处藏身之地。
第二天早上,轮船启航,开始了这次远洋旅程。
远洋旅途比我们想的艰难,阳光的暴晒,大洋的巨浪让我们两吃尽了苦头。如果不是出发前准备了足够的食物和水,我们两这次还坚持不到南非。
经过一个星期的航行和两次停靠后,我们终于到了南非。
开普墩是欧洲白人抵达南非后建立的第一座城市,如今是南非的首都之一。
偷偷下了船之后,我们中途没有停留,直接奔向那座福音教堂。
开普墩的城区非常干净漂亮,治安也很不错,这在非洲这块动荡的大陆上显得非常难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