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物确实是寡人早前佩戴之物,只是在去年寡人外出狩猎之时不慎丢失,不知秦国使臣是从何处得到此物?”
姚贾听后,心中感叹楚王脸皮之厚。
“楚王,此物是在止住处搜寻所得。”
“我秦国昌平君正是见了此物,才相信了贼子的话。这贼子拿着此物,言说是楚王亲口承诺。”
“若昌平君能够助楚国取得秦国机密,楚王愿将楚国托付昌平君。”
楚王负刍听后,怒火升腾。
废物!
胸口一阵作痛,忍不住抬手按了按。
姚贾自然看到楚王的动作,也不在意。
“楚王仔细想想,止此人当真非楚王门客?此物当真被楚王不慎丢失?”
“那止竟然如此狗胆,敢谎传楚王之言。将楚国随意许诺他人?”
一连几问,步步紧逼,楚王被气的直喘粗气。
内侍见大王如此,紧张的上前,被负刍一把挥开。
“修得胡言,秦使如此逼迫我王是为何意!”
项梁见大王身体不适,一声怒喝。
身旁武将也一个个怒目而视,若不是此时在朝堂,只怕他们定将姚贾命丧当场。
然,姚贾什么风浪没见过?
不过区区几个怒瞪,何惧之。
某身后可是有秦国在,若是某死在楚国,我王必定会让秦军踏平楚国。
某之死,换来楚国灭,某死得其所,快哉、快哉。
来日我秦国史之上必定有我姚贾一笔。
青史留名,某之夙愿。
“某逼迫楚王?”
姚贾看着项梁问:“何出此言?”
“难道楚王随身令牌出现在我秦国,某不应该问上一问?”
“止贼子诱骗我秦国昌平君叛秦,某不应该问上一问?”
“此贼子盗取我秦国机密,被抓获后言说是听令楚王,某不应该问上一问?”
“够了!”
楚王负刍怒喝一声。
耻辱,耻辱啊。
一秦国使臣,在我楚国朝堂之上,说的我楚国君臣无言以对。
奇耻大辱。
“咳咳咳”
负刍忍不住一阵咳嗽。
“秦国使臣,寡人令牌丢失确实是寡人保管不当。”
“给秦王带来诸多麻烦,寡人愿意赔偿秦王损失。”
姚贾拱手:“如此多谢楚王慷慨。”
“外臣来之前,我王言,珍奇财宝不若土地得他欢心,不知楚王可愿割让五城赔偿我王损失?”
“你”负刍被那五城气的眼前发黑,胸口憋闷。
“姚贾贼子!欺我楚国无人呼。”
楚国朝臣哪里还坐得住。
五城啊。
楚国刚刚丢失近半土地与秦,如今又要割让五城。
秦王欺人太甚。
“众位慎言。”姚贾看着楚国君臣,严肃的说:“我秦国机密,关乎整个秦国安危。如今因为楚王丢失的随身令牌,险些让贼子盗去。难道我整个秦国安危还不如楚国五城重要?”
“我秦国朝臣得知此事是楚王指使,纷纷震怒,言说要发兵楚国。”
“是我王仁慈,这才命某来问个明白。如今证实此令牌确实乃楚王之物,若楚国不愿赔偿,我秦国朝臣如何能平息怒火!”
说到这里,姚贾轻笑一声:“众位也都知道,我秦人擅武,脾气耿直,若朝臣定要发兵楚国,我王也未必劝的住。到时也就只能请众位见谅了。”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