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害怕的发狂。
疯狂的往前冲锋。
他们堵住耳朵,不想听自已潜意识中的报数。
准噶尔骑兵感到不忍。
此刻拉弓如满月,然后释放。
都是蒙古人。
给一个痛快吧。
“咻咻咻——”
一波波密集的箭矢下。
喀尔喀部骑兵疯狂的心灵更加躁动。
为什么。
为什么啊!
死者往后倒,眼睛瞪得溜圆。
他们死不瞑目。
想不通,自已到底犯了什么错,被乞活军赶尽杀绝,连婴幼儿都不放过。
就算做奴隶,让他们的后代活着,不好吗?
他们却不知道。
对纪尘而言。
斩尽杀绝,实乃对敌人最大的敬意。
“噗——”
伴随着草原上,乞活军将手中的刀拔出,最后一个喀尔喀部余孽倒地身亡。
满地尸体,弯刀。
此处没有一根草是没有被染红的。
乞活军浑身上下都浸在血中,湿漉漉的。
也就是他们了。
换做其他普通人,这样浸在血中,一个夜晚来临,就得冻的大病。
更别说,长途奔袭,长期不洗澡,身上又满满的血,甚至伤创都完全不曾清洗而会导致的疾病。
打个就近的例子。
这准噶尔骑兵,还跟不上乞活军呢。
非战斗减员就远超战斗减员。
“带上他们的脑袋回去铸京观吧。”
纪尘开口。
不仅是他们。
准噶尔骑兵也下马割头。
差不多一周的时间。
纪尘带人接近了龙井关。
龙井关中有着非常多的人。
她们是当时被喀尔喀部捉走的,后面被丁修解救。
其中多为妇女,幼女。
有的被糟蹋了,有的没有。
她们双眼无神,如同活尸一般机械的行动,为活着而活。
平日间经常睡不着觉,浑身颤动着冒冷汗。
在长久的折磨之后,所受创伤真的极大。
李岩打算等拿下河北后,就将他们重新安放,远离这个伤心地。
去山东,江南,他们想去哪就去哪。
就在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