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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智斗朝中元老

朝堂之上,重臣云集,正值一年一度的大朝会。大殿内群臣汇聚,武百官肃然列席,气氛中透着一股庄重的紧张感。作为这场大朝会的焦点之一,皇子站在殿内,神情镇定,却不难察觉到,他的眉宇间隐隐带着几分严峻之色。

自从刺客事件后,虽然表面上风平浪静,但皇子和晚晴都清楚,太子并未放弃对皇子的打压,只是换了更为隐蔽的方式进行。朝中不少元老重臣原本与太子关系密切,虽然不直接参与刺杀事件,但他们在朝堂上的态度,却能决定局势的走向。

果不其然,随着早朝的进行,几位德高望重的老臣相继站了出来,其中以礼部尚刘大人为首。他白发苍苍,面容威严,一双眼睛如鹰隼般锐利,目光直视着皇子。

“皇上,微臣有一事上奏。”刘大人声音低沉有力,朝堂上的众人不由得安静下来。刘大人轻抚长须,目光扫过众人,似乎在确认着谁会站在自己这边,“近来京中频频有谣言,指向朝中某些不法之徒图谋不轨,扰乱朝纲。微臣以为,这种情况若不加以重视,恐怕会动摇国本。”

皇子眉头微皱,已经隐约猜到了这些人的意图。刘大人所指的“谣言”,显然是刺客事件后坊间关于皇子与太子之争的传闻。虽然没有确凿证据表明皇子与这些传闻有关,但刘大人却借此发难,显然是要在朝堂上给皇子难堪。

果然,刘大人话音刚落,便有几位老臣随声附和。户部尚陈大人也站出来,拱手道:“刘大人所言极是。朝中上下应当一心,而非各自为政。若任由谣言传播,不加整治,只怕会有心怀不轨之徒乘机作乱。”

其他几位重臣也纷纷附和,声讨的矛头隐隐指向皇子,仿佛将谣言的源头与朝中动荡的责任都推到他身上。太子坐在一旁,脸上带着若有若无的微笑,眼神中闪过一抹得意之色。

晚晴站在不远处,默默注视着眼前的局面。她明白,这些朝中元老虽表面上借谣言之事发难,实际上却是替太子出头,试图通过舆论压力削弱皇子的威望。若不及时应对,皇子的处境将会更加艰难。

晚晴深吸一口气,向皇子投去一个安抚的眼神,随即缓步上前,对刘大人微微一礼。她的声音清冷,却不失礼数:“刘大人所言的谣言一事,确实需要加以重视。然而,谣言终究只是谣言,若无证据便妄加猜测,未免有失公允。微臣认为,是否应先查明真相,再作定论?”

刘大人眉头一皱,他没有料到晚晴会如此直接反驳自己,语气中丝毫没有惧意。朝堂上其他老臣也面露不悦,他们自恃身为朝中元老,向来习惯了掌控大局,今日却被一个年轻的女子质疑,自然心中不快。

“晚晴娘娘,微臣所言,乃是出于对朝中大局的忧虑。”刘大人冷冷说道,目光如炬,“若有人借此动摇朝纲,即便是谣言,也当严惩不贷。”

“正是因为大局重要,才更应当谨慎行事。”晚晴微微一笑,语气平和却暗藏锋芒,“刘大人身为朝中元老,若是凭空猜测,无凭无据,岂不令朝中上下寒心?”

“你!”刘大人面色铁青,却一时语塞,不知该如何反驳。其他几位元老见状,也纷纷露出不满的神色,然而一时间却找不到更有力的借口。

太子见此情形,心中暗道不好,便插话道:“晚晴娘娘所言虽有道理,但眼下局势复杂,若不采取措施,只怕谣言会愈演愈烈。众位大人也是为朝廷着想,不如大家各退一步,共同商议出一个折中的方案。”

太子话语中的调和之意,显然是在为刘大人等人解围,同时也试图将问题归结为“双方都有责任”。若能达到这一效果,便可以同时打击皇子的声望,强化自己作为中立调解者的形象。

晚晴却丝毫不为所动,她冷静地看着太子,语气微带讽意:“太子殿下,既然您说要折中处理,不如我们先请刑部彻查此事,若真有不法之徒传播谣言,便按律处置。否则,若是查无实据,那些散布不实之言的人是否也应当承担责任呢?”

太子眼中闪过一抹阴霾,晚晴的提议正中他的要害。若是调查无果,反倒会让刘大人等人背上“诬告”的罪名,这正是他想要避免的。太子勉强维持住笑容,正想说话,却听到刘大人不满地冷哼一声。

“晚晴娘娘,你虽聪慧过人,但此事非同小可,岂能轻易交由刑部处置?若真有心怀不轨者,岂会留下证据?”刘大人显然不愿轻易退让,他的目光如鹰隼般锐利,直视晚晴,“微臣只是希望,皇子殿下能够以大局为重,不要让朝廷陷入动荡。”

这句话已然带有明显的指责,几乎将责任直接推到皇子身上。朝堂之上,众人的目光纷纷转向皇子,等待着他的回应。

皇子沉吟片刻,目光坚定地看向刘大人和其他几位元老。他知道,若在此刻退缩,便等于承认了对方的指责,从而失去朝中更多大臣的支持。就在他准备开口时,晚晴却抢先一步道:“刘大人,既然您如此关心大局,微臣倒有一事相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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