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年了,心里就像关着一头饥饿的猛兽,一旦放出来,就像开闸的洪水一样无法控制。
他也不想控制。
梁箫毫无反抗之力,身体在他的身下瑟瑟发抖。
虽然以前和他有过亲密的关系,但现在不一样,他不是自己的丈夫,却要被迫委屈在他身下,承受他肆虐的侵犯。
身下的身体如记忆中一样美好,霍锦笙双眸深谙,只一眼,喉咙像卡住了棉花,呼吸困难。
特别是她发抖的样子,让他想起当年的新婚之夜,她不谙世事得让人怜惜。
他不是没想过对她好,可是她却不知好歹和方梓隽有染,想到这里,霍锦笙用力的扣住她的下巴,憎恨又戏谑的说:“粱箫,知道我最讨厌你什么吗?”
“……”她一脸疑惑。
“我最讨厌你顶着这幅清纯的皮囊,背地里却做着肮脏下贱的事情,像你这么表里不一的女人,根本不配得到我的怜悯。”
说完,他再次疯狂的在她身上留下他的印记。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就在梁箫觉得自己快要痛苦至死的时候,霍锦笙终于停下来。
疼……
全身就像被龙卷风碾过一样,痛得她只想立刻死去。
霍锦笙翻身从她身上起来,背对着她把衣服一件一件的穿上,他的动作细致而优雅,和刚才疯狂的样子天差地别。
穿好后,他回头看了一眼粱箫,见她头发凌乱,眼睛通红,混沌无神的眼里全是生无可恋的情绪。
霍锦笙目光一冷,转身就走。
“等等。”她叫了一声。
霍锦笙回头,讽刺道:“怎么,刚才没有满足你?”
“你什么时候把奶奶送回来……”
俊美的脸瞬间一沉,嘲讽道:“粱箫,你太高估你自己这幅残破的身子了。”
梁箫的脸色一下子苍白起来,羞愤的说:“霍锦笙,你骗我。”
他理所当然的说,“我只是说会告诉你奶奶的下落,可没说把奶奶还给你。”
“你!”梁箫气结。
没想到他这么无耻,掐住她的软肋,当他得到了自己想要的东西,就毫不顾忌的浇灭她所有的希望。
哪怕以卵击石,她也要为自己出口恶气,手刚抬起来,就被霍锦笙钳制住。
“放开我!”
霍锦笙厌恶的看着她愤愤不平的目光,深邃的?眸里酝酿着狂风暴雨,声音冷冷的从她的头顶砸下来,“粱箫,你的身体又不止我一个人上过,要不要我告诉你,刚才你的表情有多享受,现在又何必装出一副受尽委屈的样子,你以为这样,我就会怜惜你?”
他残忍的将她的自尊一点一点的撕碎。
想到刚才和他做的那事,粱箫只觉得羞辱,肮脏,就像做了一个见不得人的交易,她再想挣扎,霍锦笙突然将她的手用力一甩,身体重重的摔在地上。
他轻哼一声,连呼吸都带着鄙夷,“不自量力。”
然后。理了理自己的衣领,转身离开。
梁箫趴在地上,强咬着下唇,眼泪一滴一滴的落在地上。
心里再一次疼得撕心裂肺。
……
幼儿园。
经过“小三”事件之后,这几天悦悦在班里受到同学们的各种崇拜和拥戴,大家都很羡慕悦悦的爸爸是霍锦笙,所有的小伙伴都围着她转。
悄悄一个人坐在墙角的位置,因为那件事,老师将她调到了最角落的位置,班里的同学都不跟她玩,每次看到悦悦那得意又挑衅的眼神,她都很紧张,好像自己是个灰姑娘一样见不得光,而她就像公主一样被大家羡慕崇拜。
眼前突然递过来一张纸巾。
悄悄疑惑的抬头,看到一个小男生面无表情的站在自己面前,明明五官还很稚嫩,却少年老成的说:“你的脸上有脏东西。”
悄悄呆呆的看着他,她记得昨天老师将他介绍给班里的同学时,他一句话也没说,沉?得就像一个木头,后来还是听老师说起,才知道他叫陈墨。
陈墨。陈墨,果然沉?。
于是她就记住了他的名字。
现在班里没有一个人愿意和她玩,这个昨天才转校过来的插班生,居然会主动和自己说话。
“发什么呆,你的脸脏死了,就像一只丑小鸭,既然那么羡慕人家,就不要这幅脏兮兮的样子,不然拿什么和人家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