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诗韵,以后欢迎你随时到我家玩!”回到陈玉别墅的门前,陈玉轻声对着诗韵笑道。
“好的!好的!”诗韵答应了下来。
一番感谢推迟之后,我和诗韵借着路灯的灯光朝着夏家走了回去。
“唉,真是一个可怜的女人,丈夫不但早亡,还谋算她的性命!”诗韵叹道。
“她的确很可怜,但不一定简单!”我轻笑道。
“怎么讲?”
“陈玉她可能已经发现了自己丈夫的谋算,却没有什么办法。后来却遇见了岳父大人,一番交谈之后,知道我们的存在,于是通过深入和岳父接触,引起我们的到来……”
“怎么会?这仅仅是你的猜测,很可能不是这样的,我爸和她很可能就是偶遇。十九,你是不是把人看得太脏了?”诗韵满脸不信地说道。
“你以为一个寡妇,能保留这么豪华的别墅,她会是一个简单的人吗?你回忆想想,她最后击杀僵尸的那把桃木剑不简单啊!不专门寻找,根本找不到这种年份的桃木剑!”
“那岂不是糟糕了?我爸完全不是她的对手!”诗韵惊呼道。
我笑了笑没有说话,岳父大人也不是简单的人
物。虽然他能让夏家成为金陵顶尖家族有我爷爷的帮忙,但这么多年的风雨经历下来,就算是一头猪,思想也会变得复杂不少。一般的人物根本就无法算计到他。
当然了,岳父和陈玉虽然各有心机,但他们都不是大奸大恶之徒,再怎么算计,也严重不了哪里去。他们之间的感情,他们处理就好了。我和诗韵还是看热闹吧。
……
“你要我来帮你寻找王魁?”夏家的客厅中,从千里迢迢赶来到金陵的祝兰端起一杯咖啡问道。
“嗯,我需要有人辅助我推算王魁的位置!”我点头道。
我推算了一番,结果是一层迷雾。很明显,破玄作了遮掩。这种遮掩并不简单,限制也很大,是专门用来对付我的。
“照你这样说,的确是有点棘手,王魁这样的邪物的确是不应该存在下去!”祝兰点头道,“可惜,祝梅没有在这里,否则我们的战力将更强,对付破玄更加轻松。”
“祝梅有祝梅的任务,王魁就由我来对付好了,毕竟他牵涉道赊刀人的传承!”我笑道。
祝兰坐了一会,和我们交谈了一番,便开坛做法。只见她赤着脚站在祭
坛上,身着八卦道袍,手中拿着一把桃木剑,正在念着不知名的咒语。
“以前怎么没见过你用这种方法推算的?”诗韵好奇的问道。
“我和她的传承是不一样的!每个流派都有自己独特的做法,我们赊刀人很少用到祭坛这种东西的!”
“啊!”祝兰大叫一声,披头散发,宛如一个疯婆子一样跳着哭着喊着,那诡异的场景看上去特别吓人。
“咚咚咚!”祝兰不停踩着地面,发出一种特殊韵律的脚步声,伴随着呜呜作响的阴风,让人好像看到了远古时候的先民在乞求上苍的指引。
“嘶!”诗韵倒抽了一口冷气,轻轻抚平白嫩肌肤上的疙瘩,脸色有点惊慌地说道,“没想到兰姐居然会这样术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