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每一届的冥王的都是女性,并且是人类之身,而且逃脱宿命之人成为冥王之后,寿命是不受限的,可以说是永生,至于你最后这个问题,我现在还不能回答你。”先祖说道。
“我也是变道之人吗?”我问道。
“是的,而且,你知道的越多,说明你面临的敌人越来越强大,你要尽快提升你的实力,来应对之后有可能发生的事了。”先祖说道。
气运极强之人,诗韵就符合了,而且很有可能诗韵也是变道之人,结合神秘人口中圣女陛下之类的话,诗韵很有可能是被胁迫去充当圣女,竞争冥王之位了,并且,仅仅只是一个棋子,一个傀儡而已。
“好吧。”我若有所思地看向手中的舍利。
过了一会,我眼神坚定起来,不再犹豫,一口将舍利吞了下去,感觉真的就像一小粒石头一样,硬邦邦的,口感不佳。
进入到腹部以后,舍利开始化开,一股暖流汇入我的丹田里面,在丹田里凝聚成一股庞大的气运,我立即盘膝坐下,闭目冥想,一点一点将那些气运炼化。
就这样不知道过了多久,我睁开了双眼,长呼一口气,眼神里
是止不住的惊喜,真的有用,现在我的实力已经是六斤六两了。
“老祖,这个舍利还真的挺有用的。”我高兴的和老祖报喜。
老祖似乎有些不满意,眉头往上一挑:“你知道,你这次炼化这个舍利用了多久吗?”
“啊,我没注意过去了多久,还请老祖指教。”难道是我炼化的很慢吗?我有些疑惑。
“你整整花了一个星期的时间,按照你这么个进度,等你出去以后,外面都不知道过去多少年了。”
“看来你的基本功还是不够扎实。”老祖说道。
“你这样出去,指不定哪天就被人打死了,看来你也没必要出去这么快了,老老实实先跟我修炼一段时间吧。”老祖翻了个白眼,对我不太满意。
“实不相瞒,老祖,我还有要事在身……”听到这,我赶忙将诗韵的事简单的和老祖说了一遍。
“哦?这么说你的那个相好,也是变道之人咯?”老祖有些震惊,背过身去,不停地抚摸着下巴的山羊须,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老祖,怎么了?”我开口问道。
老祖背过身来,拉回思绪,说道:“没事,既然如此,你就更应该跟着我
练一段时间了,就以你目前的实力,就算吸收完可用的舍利,那也不过八斤的实力,虽然有二十五颗舍利,但是你要知道,有十颗,是必须用来突破天地阴阳石的,也就是你现在所在的棺材里。”
“要用十颗来破开这个棺材,未免也太浪费了吧,要是我再吸收了那十颗,就能一举突破九斤气运了,说不定那时候就有了出去的能力了。”我说道。
“不可能的,曾经困在这里的赊刀天谴人,不乏九斤以上的强者,他们依然没有办法出去,更别说你了,用舍利破开这棺材的方法,还是我研究了数千年,才有的成果,是否真的有用,我也不知道,舍利很珍贵,我没有用来做过实验。”老祖说道。
知道现在为止,我依然很好奇,老祖是以什么状态存在这世间的,是以什么状态在和我交流,于是我说出了我的疑问。
老祖听后,摇了摇头,似乎不愿回答,见这,我便不再问了。
“我现在先传你一门赊刀秘术,你先将它融会贯通……”老祖说道,一边口述,一边给我亲身指导,辅助我修炼。
……
就这样过了三个月的时间,此时的外
界已经过去了将近四年的时间,我习得了许多赊刀一脉早已失传的秘术,根底子也比之前不知道厚实了多少倍。
“确实是个好苗子,只是没人培养罢了,看来赊刀一脉到你这,真的是没落了。”老祖叹息一声,说道。
“老祖,现在我可以吸收那些化运舍利了吧。”我已经有些迫不及待地想要出去了,诗韵还在等着我去救她。
实力的极度膨胀让我自信满满,我有感觉,我现在的实力,比先前要强上几倍有余,各方面的实力都已经远远超出我之前的状态。
“你大可试试,切不可急功近利,修练一途,本就是要循序渐进。”老祖说道。
“明白。”我拿出第二颗舍利子,直接扔进口中,吞了下去。
……
“不错,一天的时间就吸收完了,现在是六斤七两的实力。”
“半天……”
“四个时辰……”
“三个时辰……”
……
就这样又过了几天,我呆呆地看着一旁放着的十颗舍利,和手中的最后一颗舍利。
“不错,现在看来,你的经脉强度已经足够强了,吸收一颗舍利,现在只需要一炷香的时间了,吸收完你手中最后一
颗,你就能彻底突破八斤气运,接着,就可以用我传授给你的法门,利用剩余的十颗舍利,从这棺材里出去了。”老祖又摸了摸他的山羊胡须,欣慰地笑道。
“是的,就剩下最后一颗了。”我把手中最后一颗舍利送入嘴中,舍利迅速的融入我的丹田,化作气运,不出一炷香的时间,就被我给彻底吸收了。
“轰……“我浑身炸开一层气浪,这是每次突破大瓶颈时身体的本能反应。
这化运舍利竟然比我想象中的还要好用,大瓶颈在它面前,根本就是形同虚设,要是能在修炼到大瓶颈的时候,用上一颗,修炼起来,突破岂不是易如反掌,我隐隐有些心疼,这化运舍利让我用来直接突破到八斤的境界,实在是有些浪费,这事要是传出去,不知道又多少人吐血惋惜。
“接下来,就是破开这可恶的棺材了,只是老祖,现在我不是还在这个幻境中吗?我该怎么出去呢?”我问道。
“天下万物,虚虚实实,其实你所在的地方,依然是那顶棺材。”老祖笑着大手一挥,我只觉得眼前一黑,四周又变得硬邦邦起来,我又回到那顶棺材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