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明白了一切,我心中不再疑惑,如果心中猜测的没错,十一年前布局的应该就是陈老大口中的那个青衣。
虽然这家伙是我的仇人,但也的确不得不佩服他的卜术修为,不知道和爷爷这个天卜鬼算比起来孰强孰弱。
想到爷爷,我当下心中踏实不少,那人是在十一年前布下的荆轲刺秦公子献头。
但爷爷在两年前同样为我遮蔽了天机,不到十八岁无人能够算到我身在何方又在何地,这是爷爷给我留下的翻盘筹码。
心思通透之后我也不禁有些后怕,还好是陈老大认出了我,告诫我不要以赊刀人的行头在金陵游荡。
否则这时候被破玄的人撞上乐子可就大了。
见我没有说话,夏林咳嗽了一声把我从思绪中打断,我看向他,就见夏林尴尬的笑了笑。
“有事?”
夏林支吾道:“你和诗韵的事。”
“哦?夏叔叔现在是怎么想的?十九乐意倾听。”我淡淡道。
夏林面色挣扎了一会儿后才颓然道:“你,我惹不起,但是方家我也同样惹不起,说真的我怕了你们这些术士了。”
“这些年来登门求亲的人不计其数,其中有很多是玄门中的门派,你知道方家又是金陵周边玄门术士执掌牛耳的
大家族。”
我心下叹了口气儿,开口给夏林解决问题:“只要夏叔叔你有心,其他的我一肩担下,不管是谁都无法伤害到夏家。”
听到我这么一说,夏林长舒了一口气,笑道:“既然你这么说了,那么你们年轻人的事情就让你自己处理,我不掺和了。”
我点了点头,有夏林这句话就够了,不枉费我挨了戴孝猫一爪子,总算是搞定这老家伙了。
让夏林不要向任何人透露我的身份,等他离开之后,诗韵走了进来,林潇潇则是回家去了。
看着还有些抑郁的诗韵,我笑了一下冲她招了招手,她看着病床上的我脸色一暗。
“你父亲刚才和我说,他不会反对我喜欢你了。”我道。
诗韵愣了一下,喜色一闪而过,我握着她的手,一切尽在不言中。
在医生再三检查,确定我没因为车祸受伤之后,我出院了。
出车祸时天色已经渐黑,现在出院却是第二天中午。
我拿着诗韵买给我的手机拨打陈老大的电话,然而却是无人接听,一股不妙的感觉在心头萦绕。
“怎么了?对这个地方不满意吗?”诗韵小声询问道。
我们两现在正在一间诗韵盘下的铺子里,准备将这个地方当做以后的堂口。
摇了摇头,我疑惑道:“陈老大昨晚去的石龟村,不管怎么样这时候都应该回来了才是。”
“或许是没找到我们呢?”诗韵安慰我道。
我心里还是有些不安,看了一眼诗韵给装修工人买的烟,拿出一包来拆开。
将六只香烟从上到下摆好,我将烟全部点,诗韵好奇的问我这是我们,我告诉她是六爻取卦。
香烟烧过了大约三分钟,所有香烟的火全部熄灭。
头三根全部烧完,连烟嘴都烧没了,第四根完全没烧过,第五根又是烧完,第六根又没烧过。
组合起来就是阴阴阴阳阴阳的组合。
上坤下离,地火明夷。
“情况有些不妙啊!”我皱眉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