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若晴也看着咫尺处的他,眼底灌满了柔情蜜意:“当然高兴了,大家伙儿都帮我庆生,更主要的是,还陪在我身边,我高兴得不得了,看,我眼角原本是没有细纹的,今个笑得太多了,不光是眼角,嘴角都长出细纹来啦!”
她指着自己的脸让他看。
其实,啥都没有,她的肌肤依旧白嫩柔滑,吹弹即破,二十六岁的年纪,却仿佛被时光格外眷顾似的,仿若十八九岁的妙龄。
妙龄,却又不青涩,柔媚,却又清新脱俗。
静秀美的外表下面,包裹着一颗坚韧不拔的心。
骆风棠果真埋下头去仔仔细细的看着她的脸,忍不住笑了。
“笑啥?”杨若晴嗔了他一眼。
难道玩笑成了真,果然冒出细纹来啦?
想到这儿,她心底莫名一慌,赶紧探起身子凑到铜镜跟前正要细细打量,腰间突然一紧,整个人被他抱了起来。
随即而来的是一阵天旋地转,接着,便被他压到了柔软的被子里。
“这是做啥?”她望着头顶上方的他,好笑的问道。
“猜我要做啥。”骆风棠道,长期握剑的手指略带粗糙,轻轻抚过她的脸颊,拨弄她的发丝。
杨若晴感觉身子里好像被丢进了一丝火苗,脸颊瞬间滚烫。
“不成啊,我,我,我快要来事儿了……”
慌乱中,一个女人惯常用的借口脱口而出。
骆风棠怔了下,随即把头埋到她的脖颈里吃吃的笑。
杨若晴推了他一下:“笑啥?呆子……”
骆风棠止住笑,看着她:“傻妞儿,一个月来两回事儿?”
杨若晴愣住了。
幡然想起大年夜的时候两个人狠狠疯狂了一番,接着就来事儿了。
接下来这好几天里,都不能亲近。害得他白天拜完年回来,夜里上了床抱着她,只能干着急。
昨天那事儿刚刚走,昨夜她虽把月事带子拆掉了,但他还是硬生生憋了一宿没碰她。
今个一整天都在忙着生辰的事儿,她身边都是人,他自然也是没有机会的。
这好不容易熬到晚上,她还用这么蹩脚的借口来推脱,额,这就有点尴尬了……
“这借口好蹩脚,嗯?”骆风棠继续调侃。
“哎呀,人家忘记了嘛!”杨若晴很不好意思,抬起双手捂住自己的脸,并翻了个身把背对着他。
骆风棠低笑了声:“看来几天没有恩爱,我家傻妞的记性就不好了,成,就让为夫来好好疼爱,让加深印象……”
这注定是疯狂的一夜,也是销魂的一夜……
……
杨华忠和孙氏一块儿目送刘氏过了塘坝,进了村子,两口子方才转身回院子,门上门,打算把堂屋收拾收拾就该洗脚上床睡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