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若晴直接将她拽到了床尾那边,然后在刘氏的一阵咒骂和惊叫声中,直接搜身。
很快,杨若晴就从后面走了出来,手里多了一只小荷包。
“小堂哥,瞅瞅,那五两银子的媳妇本科是这个?”她问。
杨永青抬头一看,整个人都傻眼了。
那荷包,还有荷包里的五两银子,可不正是自己的嘛!
“是我的,都是我的!”他喊了起来。
“这三两是的,荷包和剩下的二两银子是三哥三嫂的!”杨若晴纠正。
然后,走了过来,给杨永青松开了双手,属于他的三两银子塞给了他,剩下的二两银子连同那只荷包一起扔给了赵柳儿。
捏着这失而复得的荷包和银子,赵柳儿激动得都快哭了。
前几天永智去邻村结账,那个人家刚好赶上孩子生病要花钱抓药。
于是跟永智这里央求再宽限到年后,永智一时心软就答应了。
等到回到家里来,又从她这里获悉二两银子也被偷了,小两口这几日正在为钱发愁呢。
好在永智现在在镇上的酒楼跑堂,等到腊月二十四放过年的假,还能结一个月的钱。
现在好了,二两银子回来了,过年的钱又有了,赵柳儿好开心啊。
而这边,杨永青却是彻底愤怒了。
他从地上一骨碌爬起来,冲到床尾的地方。
“四婶,这到底啥情况?搞了半天,合着是忽悠我呢?”杨永青吼道。
“银子压根就没被偷,是要吞我的媳妇本,太坏了,真是焉巴的坏啊!”杨永青道。
东西都被收缴出来了,可刘氏还是在那死鸭子嘴硬。
“青小子,不是这样子的,四婶是跟开个玩笑……”
“开玩笑?有这么开玩笑的吗?”
“哎呀,四婶上了年纪,脑袋瓜不太好使,记性也不大好,我以为被偷了,原来没有啊,哈哈哈,那就太好了……”
“放屁!”
杨永青直接喝断了刘氏的话。
“四婶,抬坏了,焉巴的坏,唆使我去偷奶的钱。”杨永青道。
“我没有,这孩子,东西可以乱吃,话不能乱说!”
刘氏在那跺了下脚,朝杨永青使眼色。
那眼色里面,真是内容丰富啊。
央求,哄劝,讨好,威胁,恐吓……
杨若晴几个看得心知肚明,而杨永青,是看不懂这些的。
他转过身奔到了床边,对谭氏道:“奶,我要跟说,这两天使劲儿的拉肚子,不是别的病,”
“是四婶,是她往的冰糖雪梨里放了一大包的巴豆粉,”
“啥?”谭氏一直在那沉默的听着,都没什么心情搭腔。
这会子听到这爆炸性的消息时,谭氏也坐不住了。
“青小子说啥?是那个毒妇害的我?”谭氏拔高了分贝,喝问。
杨永青点头,“是的,是她亲口跟我这说的,说只有把奶撂倒了,才有机会让我溜进这屋来偷钱!”
“不止这些,她手里还有那木匣子的钥匙,她说老早前就搞到手了!”
杨永青把刘氏出卖了个彻彻底底,明明白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