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你们家的废物女婿,能准备什么好礼物?今天有他在这里,那就是晦气,艾凉川,别怪我丑话说在前头,待会让老太太亲自赶人,那就不好看了!”这个说话尖刻的妇人,是滕华远的大姐滕艳。
滕霓裳听大姑损他们家,当即站出来说道:“我们送完礼物,立刻就走。”
她不是要维护艾凉川,而是不想在这么多亲戚面前,任由大姑训斥。
“霓裳,你嫁了个废物老公,回来咱们滕家大别墅,底气还挺足啊?听说你公司都快破产了,还能送什么值钱的礼物?大姑虽然话说得难听,但我还是劝你不要给脸不要脸,你应该很清楚老太太对艾凉川是什么态度!”
滕艳说话句句尖酸,气得滕霓裳身体微微颤抖。
滕华远、马金银和滕小波脸色都有点不好看,但他们却一句话都无法反驳。
这时一个满头银发、有点佝偻的老太婆被一个青年搀扶着,从楼上走了下来。
看到这个老太婆,滕家上下无论长辈还是年轻人,都恭恭敬敬的向她行礼。
这个看起来老态龙钟的老婆子,就是如今掌管滕家大权的“太皇太后”滕妘。
而搀扶她的青年则是滕霓裳二伯的儿子、也就是滕霓裳的堂哥滕庆,滕家年轻一代中最受滕妘重视的子孙。
“阿艳,今天这种日子,滕家子孙齐聚一堂是好事,就别计较了。”滕妘说着,淡淡瞥了陈轩一眼。
这个操劳了一辈子、经历过风风雨雨的老人,这一刻竟然发现,自己有点看不穿他们滕家唯一的上门女婿。
滕妘有一种微妙的感觉,艾凉川的气质变了,仿佛完全变了个人似的。
陈轩见滕家老太太滕妘看他的眼神,似乎与其他人有所不同,内心不禁微微一动。
难道这个老太婆看得出来,他并不是滕家的上门女婿艾凉川?
如果老太太真的慧眼如炬,今天他就可以把一切解释清楚了。
然而滕妘很快就把目光从陈轩身上移开。
在滕妘看来,艾凉川的气质突然变了个人,绝对是装出来的。
之前艾凉川和滕霓裳结婚时,就在她和艾家老爷子面前,口口声声的说要改过自新,重新做人。
但是后来还不是吃喝嫖赌样样没戒,吸毒吸得差点连命都丢了。
所以就算艾凉川的演技再好,滕妘还是认为这个废物赘婿本性难移。
而且看艾凉川那苍白的脸色和虚浮的脚步就知道了,最近肯定又吸了不少。
本来滕妘还指着艾凉川和滕霓裳生个孩子,这样能让艾凉川转性,但是据说吸多了会丧失生育能力,因此老太太知道想抱滕华远家的孙子,只能等到滕小波结婚。
滕家所有人问候老太太之后,全都不敢说话,等着老太太发言。
“今天我们滕家子孙齐聚一堂,大家都来喝小庆他儿子的满月酒,我很高兴,小庆,你把我孙媳妇叫出来吧。”滕妘今天确实很高兴,说话都带着一股喜气,不像平时那么威严。
“好的,奶奶,我这就去叫。”
滕庆让其他人搀扶老太太坐下,然后走上楼去把自己的老婆孩子带下来。
陈轩看楼上走下来一个容貌姣好的少妇,少妇怀里抱着一个白白胖胖的婴儿。
这个婴儿就是今天满月酒的主人,滕家新一任小皇帝。
“就你们家的废物女婿,能准备什么好礼物?今天有他在这里,那就是晦气,艾凉川,别怪我丑话说在前头,待会让老太太亲自赶人,那就不好看了!”这个说话尖刻的妇人,是滕华远的大姐滕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