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玉终究是没能清醒着出洗手间,他那时候已经昏死回去了。
意识弥留之际,他脑子里只有一个想法,那就是,易感期,他怕了。
人还是不要太无知无畏。
沈御,他没服。
发情期,他没服。
沈御易感期,他服了。
从床上醒的时候,宋玉已经脑袋空旷到不知道今夕何夕了。
他感受着那四肢百骸拆分重组的酸痛,老老实实瘫躺在床上,当个瘫痪的人。
他从床头跟蚕蛹一样拱腰撅屁股蠕动到床尾,然后将脑袋从被子里探出去,乱糟糟的脑袋,跟只潦草小猫一样。
宋玉睡眼惺忪的模样很是可爱,他本就是稚嫩纯欲的外貌,如今眼尾裹挟着余潮未褪的稠丽,绛红嘴唇也是浮肿的,别提多诱人了。
就跟熟透了的果实。
那颗因呼吸而濡湿的饱满唇珠,更像是伊利园的禁果。
沈御自然是有所察觉的,事实上,从宋玉动作的第一秒,他就注意到人了。
“要喝粥吗?我让人送上来。”
男人本在电脑桌前敲敲打打的,可宋玉醒了后,就合上电脑,朝着人走去。
注意力完全转变了。
宋玉棉软到了极致,半张脸压在床单上,艰难吐字:“喝水。”
沈御还未来得及捋一把宋玉毛茸茸的发丝,就去给人倒水了。
等他过来后,宋玉又开始提要求:“没力气,起不来,喂我喝。”
也不算是要求,撒娇还差不多。
沈御扶着宋玉的颈侧,让宋玉靠在他身上,给人喂了水。
宋玉喝水咕隆咕隆好几大口,还伸舌头,更像小猫咪了。
小奶猫。
而且宋玉的嘴巴又粉又小,睫毛也很长,浓密卷翘,好比蝴蝶翩跹起舞。
宋玉喝得太急了,嘴角也下淌着水,沈御眼疾手快给他抹去了。
“还喝不喝?”
别说,听沈御说话,指示他照顾自己,宋玉还挺得意的,摇头拒绝。
之后,男生又蜷缩进了被子里,跟冬眠一样,又像是乌龟回壳。
“我好不舒服,你……太凶了,这样我会出事儿的。”
沈御如愿以偿的r着宋玉柔顺且凌乱的发丝,他时而给宋玉捋平,又给人弄乱,反正就是遂他心意的蹂躏。
“你以后习惯就好了。”
“我不习惯。”满是怨气。
沈御:“回去我们就结婚。”
宋玉反应极大,都快要从被子里蹦出来了,只是嗔瞪了一眼沈御,双瞳剪水:“谁答应你的。”
沈御在心中小小的谴责了一下宋玉这个负心汉:“现在是你标记了我,我是你的人,你得负责。”
“你这……这简直是骇人听闻。”哪有alpha让ga负责的呀?
宋玉为自己鸣不平:“我明明是被睡的!”
“好,那我负责。”
宋玉:“……你是不是在心里偷着美?这也是你计划中的一环吗?”
“你就做梦吧!”
“该吃饭了。”
沈御:“好。”
沈御叫了餐,会有游轮上的工作人员送上来。
沈御开门时,身着服务员衣服的男人先是露出得体的笑容,而后慢悠悠推着餐车,送到了餐桌上,再转身离去。
虽然只有几秒的时间,让沈御与那人对视,可男人对危险的敏感程度,有时是很敏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