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衣摇摇头,李汐有时还是过分矜持,这和她的身份有关,如果她轻易放下所有的防备,她早就被人打倒不知道多少次了。
“知道就不用说出来,还不到谢谢的时候,大皇兄对此次的事情一定是怀恨在心,一定会想办法和皇叔联手对付我,等到这件事过去了,我再好好打赏驸马,还有你!”
李汐的手势改变,捏捏新衣的鼻子,和新衣悄然离开这里,这里的侍从和下人都是从宫里挑选出来的人,自然会把李岩的行踪随时汇报李汐,李汐暂时不用担心李岩这边的动静。
新衣看到李汐已经吩咐回宫,她一时不便说话,只能把到了嘴边的话吞回去,她的眼神在身后扫视了几次,都没有发觉可疑的身影,但是心头的疑云还是挥之不去。
看着新衣和李汐消失在街角处,隐身在大树后面的钱寻才现身,还是一身白袍,一脸的秀气,他回身对身后的人问道:“看到了吧?是不是和赛尔皇后很相似?”
“容貌确实很相似,要是换上我们的服装,就仿似赛尔皇后再世了,想不到赛尔皇后居然还有后代在这个世上。”长相粗犷,不失斯的人,右耳垂戴着一个黑色三角形石头耳环,一头黑发结成一条硕大的辫子盘在头上。
他是北狄的兵部大臣章贺,接到钱立本的密报之后,在最短的时间内赶到炎夏国,手里握着的正是从新衣身上要过来的腰带。
“我就说没有错,章大人,如今确认了这个人的身份,我们是不是要行动了?”钱寻的眼睛眯起来,竟然给他逮到这么一个千载难逢的机会,只要捉到新衣,就可以到自己想要的任何东西,他几乎是迫不及待了。
“你急什么?要是打草惊蛇,是不是你去把她找回来?我已经等了二十年,都还没有心急,你不过是等上一年而已,就在这里瞎嚷嚷,你这种人,能做什么大事?”
章贺的责备的眼神瞟过去,钱寻立即低下头不敢说话,自己一家人的性命都攥在这个人的手里,万一这个人一个不高兴就随时可以杀了自己。
“这次还有一个意外的收获,想不到李岩居然可以自立门户了,这个皇子,才是我此行最大的收获,我们暂且回去。”
章贺看了一眼钱寻,自己率先离开,他的身后跟着两个心腹洛方,秦忠,他们是章贺最忠实的随从,跟随在章贺身边已经超过二十年。
回到钱府,钱立本一早就备下丰盛的饭菜在等候章贺的归来,见到钱寻的暗示,他顿时笑成一朵花,见到章贺正冷冷地瞪着自己,他才收回
脸上的笑,继续低头哈腰。
“行了,不要一副受罪的模样,这次的功劳是你的,我不会抢走你的赏赐,我回去之后会禀告皇上,看看皇上对你有何赏赐,不过你还有一件事情要做,反正你已经用三万两黄金换来一条腰带,也不会在意用再多的银子去换取一个人的信任。”
钱立本一听,脸都绿了,他在炎夏国潜伏多年,攒下了不少的银子,本来以为这一次可以借着新衣的腰带立下大功,没有想到暴露了自己暗中攒钱的事情。
章贺看了一眼钱立本,再看一眼桌子上的菜肴,都是珍奇罕见的菜肴,就算他贵为兵部尚兼北狄的宰相,都很少可以吃上这么好的菜肴,显然钱立本的钱财并没有因为此次进贡给李铮和李汐而有所影响。
章贺当然不会放过钱立本。
“大人有何吩咐?“钱寻见到父亲的脸色发绿,知道父亲已经惊慌失措,不知道如何应对,他踏前一步,躬身问道。
“用你们的钱,去换取李岩的信任,这个人,我们需要!”章贺忽然伸手把桌子上所有的菜肴都推倒在地,一时之间地上溅满了各种汤汁和碟子的碎片。
“按照刚才的菜肴,重新做过一次,全部都凉了,你是不是太小看我了?”章贺的眼神一横,秦忠立即摸出短剑,把短剑架在钱立本的脖子上,钱立本吓到双手不断地颤抖,连话都说不出了。
“请大人恕罪,我父亲是心急了点,我这就命人为大人重新准备。”钱寻暗中扶住自己的父亲,一边对着章贺赔着笑脸说道,他见到章贺没有说话,就扶着自己的父亲下去了。
半晌过后,钱寻亲自捧着一个托盘,上面有三个雕花瓷碗,每个瓷碗都盖着盖子,钱寻把盖碗送到章贺,秦忠还有洛方的面前,章贺没有动,洛方端起自己的盖碗,稍稍揭开盖碗的盖子,见到里面装满了金沙,洛方对章贺点点头,章贺的脸色才稍微缓解。
“这次就暂时放过你们,要是一个月之后,我没有收到满意的信息,你们就算做十次这种菜肴,我也不会再要!”章贺随即站了起来,眼神俯视着钱寻,他的手拍在钱寻的肩膀上,钱寻吃痛不敢出声,章贺在他的肩膀上用内力印下了一个掌印,他的心口一阵剧痛。
送走章贺他们,钱寻立即回到自己的房间,脱下衣服,查看自己的肩膀,五个指印清晰可见,这种指印不是一般的掌印,而是用极为阴毒的功力击碎自己的肩胛骨的武功,他的肩胛骨已经被碎,骨头碎片会刺入血脉,如果没有同样的功力把骨头吸出来,他就会因为
血脉被堵而死。
他不能向任何人求救,只有他自己才可以救自己。
钱寻从床下翻出一个箱子,从里面拿出一个盒子,打开盒子,吞下盒子里的药丸,白净的脸庞现出深深的绿色,等到全身都变成了绿色,他拿出一把匕首,挖开自己的肩膀,咬着牙从里面拿出一块又一块的骨头碎片,最终还是难以忍受,昏倒在地。
廉亲王府,天色昏暗,李权不喜欢花俏的装扮,家里的装饰一向都是以简单为主,等到李承锋的事情过去,王府又和以前一样,都是沉稳的褐色。
李权外出还没有回来,李添和李飞在自己的房间,两个人在说着李岩的事情,自从自立门户之后几乎和以前一样,府里都是女人,令人觉得奇怪是,李铮和李汐对此是不闻不问,而李汐以前对李岩的生活是深恶痛绝,经常和李岩发生争执。
以前李汐还没有执政都如此厉害,如今大权在握却不管了。
“或者李汐根本就没有把我们放在眼里,她如今是护国公,李铮又对她言听计从,她用不着在乎我们。”李飞略为黯黑的脸掠过又妒又恨的神色,他一向都是依附李添,生母是一个不起眼的才人,使他一向都是屈居人下。
“这才是李汐和李铮手段高明的地方,从宁古塔回来的罪恶王爷不懂得感恩,还过着奢侈的生活,日子久了,不用等汐儿出手,百姓都推翻我们了。”李添眉头深锁,他的思虑比李飞更为深远周详,虽然不满李岩的所为,也心知他们的命运联接在一起的道理。
“说起来也是奇怪,我按照你的话,命人监视四皇弟,他的月钱不多,但花费的地方不少,银子好像流水一般,他的银子从哪里来的?”
李飞和李添交换一个眼睛,两人都觉得个中必然有蹊跷,李添命李飞继续监视李岩。
李飞提出的问题也是李汐的问题,李岩的银子从何而来?
李铮近来很少来找李汐,但是奏折却是经常被转来李汐这边,李汐看到堆积如山的奏折,想到的却是安佑,以前有安佑帮助,这些奏折对于自己不过是很小的事。
她不由想到安佑,新衣打探回来的消息,在民间流传,安府和凤府已经因为安佑调戏白芳而反目,两家已经互不来往,很多人在暗中等待李汐的反应,李汐是两人之间最重要的纽带,李汐看着这些奏折,心里再没有空闲去探索李岩的银子。
就在这个时候,凤尘却出现了,他不是一个注重外表的人,但是都会注意自己的外表要整洁端庄,李汐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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