飘飘地落到地面,平举手中的金黄宝剑,淡淡说道:“来吧,谁先来?!”
“陛下!”
看着当年崇拜的皇帝如此架势,那些跪在地上铁袍人知道慕容恭已然踏上了修行之路,无比激动站起身,牵着自己的战马,给他们让出了空间。
而骑在战马上的铁袍人则不以为然,他们见识过天谕殿的强大,并不认为仅仅一个英明的凡人皇帝能够改变些什么,但还是轻轻策动战马,向另一个方向走去。
身后两百多青衣汉子看到铁袍人分了阵营,有些人相互看了一眼,又对手举宝剑,英武不凡的慕容恭多看了两眼,最终在心中有了计较。
两百多人也分成两拨,一拨数十人,沉默地走向牵着马的铁袍人,另一大拨青衣汉子则神情极不自然地跟在骑着战马的铁袍人后面。
“刚才没有打过瘾,这次本使可不再留手,受死吧!”
一道银光闪过,一杆银qiāng破空而出,一点寒芒直取慕容恭的眉心!
“铮!”
慕容恭面容平静,挥动手中的宝剑,将银qiāng格挡开,而后纵身跃起,斩向那个银袍人。
“找死!毁天灭地!”
银袍人一身大喝,银qiāngqiāng头之上泛起一层银色的光芒,如闪电般闪灭不定,带着一往无前的气势扫向慕容恭。
“天——残——神——剑——起!”
感受到银qiāng的恐怖,慕容恭没有大意,转身落地,而后大喝一声,双手握着金黄宝剑,对着银qiāngqiāng尖缓缓推动。
与此同时,金黄宝剑光芒大作,剑身如放大了三寸一般,同时显得残破不堪,可依然稳稳地向前冲去。
“轰!”
一声巨响,一层无形的能量波动散开,剑尖没有丝毫偏差地对上qiāng尖。
“嗡!”
与此同时,慕容恭手中宝剑上的金黄残剑如有灵识一般,吞没了qiāng尖上寒芒,发出低沉的嗡嗡上,瞬息射向银袍人。
“噗!”
银袍人来不及回防,被金黄残剑击中,身体如被重物狠狠撞击,喷出一大口鲜血,然后如断线的风筝一样坠落下马。
见到这一幕,站在楼上的苏云淡淡一笑,自言自语道:“呵呵,那个老家伙还真的教了些好东西。”
“有点意思!”
为首的银袍人再次说出这么一句话,对着身边那个从未开口的银袍人点了点头。
当另一个银袍人准备出手的时候,慕容恭突然有些狂妄地说道:“不用麻烦了,你们一起来吧!”
说出的话虽然嚣张,可慕容恭却神色平静,情绪没有半点波动,仿佛说着一件极为平常的事情。
“好,如你所愿!”
为首的银袍人露出残忍的笑容,也不在废话,右手握拳,一道道如红色彩带般的天地灵气向着那拳头汇聚,化作一个璀璨的红色圆球。
另一银袍人默默地抽出战马身上的朴刀,手腕微转,如水般的天地灵气向着朴刀刀锋聚拢,牵动这飘红院门口的气流,形成一股微风。
“神迹啊…神迹…”
楼上的飘花容有些苦涩地喃喃自语,时不时向风轻云淡的苏云看上一两眼。
“大人威武,大人显化神迹,无所不能!”
“银袍使者,天谕殿的支柱!属下的敬仰之情如滔滔江水,连绵不绝……”
……
后面骑在战马上的铁袍人脸上露出狂热,将平日间没拍完的马屁一股脑地放了出来,惹得楼上的苏云与高展哈哈大笑起来。
笑归笑,苏云对慕容恭很随意地说道:“燕国的皇帝,凡间已经出了变故,释放你的境界,不要高于对方即可,速战速决,我还等着去三大山庄喝窖藏五十年的美酒呢。”
闻言,慕容平静地点了点头,依然平举手中的宝剑,剑尖毫不客气地指向那个为首的银袍人。
“天——残——神——剑——起!”
慕容恭一字一顿地再次喊出那五个字,每个字落下,就有一道三尺长的金黄色剑意浮现。
片刻,五道剑意围绕着慕容恭旋转起来,将慕容恭包围的密不透风。
刚才因为两个银袍人展现神迹,而有些低落的七八个铁袍人终于松了口气,齐声喝道:“吾皇无敌!无敌!”
为首的银袍人冷笑一声,然后挥动红色巨拳,冷漠说道:“无敌?!呵呵,不过觅道中阶罢了,去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