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弟子剑天行,”牧酒歌看着剑天行,身形魁梧,身高九尺,剑袍之下清晰可见其满身的肌肉,身后背着一把与自己同高的巨剑,高冷的看着牧酒歌,眼神中充满着敌意,让人看了心生惊骇。
“天行执掌光剑部,是光剑部的剑主。这二人才是你的师兄。”
牧酒歌行礼见过两位师兄,那剑天行却是冷哼了一声。而那剑潇却是极为熟络的一把抱过牧酒歌的脖子带着酒气对着牧酒歌说道:“没想到你竟然被师父收为关门弟子了,要知道师父可是不轻易亲自收关门弟子的。”
剑潇看了一眼剑天行:“你不用理他,他就那样,对谁都是一脸的厌世神情,不过肌肉倒是真的,哈哈~”牧酒歌看着二人,这组合还真是奇特,二人不止身形形成了鲜明的对比,一个魁梧挺拔,一个骨瘦如柴。连性格都是一个活宝,一个厌世脸。这宗主还真是会收弟子。
“好了,希望外宗所有弟子能够同气连枝,尽心竭力将我外宗发扬光大。都去修炼去吧,潇儿你带牧酒歌前去换衣服,安排一下住宿等相关的事宜。”
听罢诸葛独断的话众人便散开而去,剑潇热情的带着牧酒歌离开至净殿,牧酒歌却是极为不情愿的跟随,看着剑潇和牧酒歌,剑天行冷哼一声,一句话没说带着咚咚的沉重脚步声从二人身前走过。
“大个子!”剑潇喊道,剑天行却好似没听见一般径直往前走:“这大个子真是没礼貌。”剑潇嘟囔着。
“天行师兄这行走间还真是充满着威严啊。”牧酒歌感叹道。
“什么威严,这大个子摆架子而已,哪像我一点架子没有,如此平易近人,善交好友。”
牧酒歌悻悻的看了剑潇一眼:“是是,大师兄确实够平易近人的。”
“跟你说,在这光暗两剑部每个人都是我的好友,而且都喝过我的酒,哈哈~”剑潇哈哈笑着,可是路上遇到的弟子都是见了剑潇便快步前行,就像是见了瘟神一般。
看见这种景象牧酒歌调侃的向剑潇说道:“我怎么感觉这剑部弟子对你的恐惧比天行师兄更多一点。”
“是吗?”剑潇看着躲避自己眼神的外宗弟子,摸着头尴尬的一笑:“那是他们不懂得欣赏,我像是那种欺负人的人吗?可能我太热情了他们不好意思而已。”
说着一把拉过一名外宗弟子炽热的眼神看着他,却看那名外宗弟子惊恐的看着剑潇。
“大师兄,有什么吩咐吗?”颤抖的声音轻声的问道。
“跟我一起喝酒怎么样,要知道我的酒可不是随便什么人都能喝到的。”
听了剑潇的话那外宗弟子瞳孔瞬间放大,一把推开抓住自己的手,身形一溜烟便不见了,只留下一道仓皇的声音:“师兄,我今日还有事,先走一步。”
“这小子,身法有些进步,平日里没见他跑这么快过。”
看着仓皇逃窜的那名外宗弟子牧酒歌忍不住笑了出来:“大师兄在众弟子心中的威严还真是强大的。”特意的将“威严”两个字着重的说了出来。
剑潇却是没有听出牧酒歌这句话的调侃之意,微笑的说:“那是。大师兄的名头可不是白叫的。”
“到了,这就是你在宗门以后的住处。”二人来到一片楼阁林立的地方,这里便是外宗众弟子的住所,可是却鲜有人烟。
“师弟们都是刻苦修炼,现在这个时间应该没人在这里,靠北的那个烟雨阁便是你的地方,里面有剑袍和一柄玄阶中品的灵风剑,这是你的弟子令牌。”
牧酒歌结果令牌,其上一把剑刻在中央,两边皆是云朵,反面刻着剑神二字,黑色的束穗镶嵌其下方,随微风轻摆。
“这令牌是你出入外宗和神宗的凭证,更是你烟雨阁的钥匙,等你把一丝神魂刻于其上便具有唯一性,可别弄丢了,弄丢了可就没了。”剑潇嘱托道,“好了,旅途劳累,你先去休息修整一番,明日便随我们一起早课修行。”
牧酒歌躬身:“谢过大师兄。”
剑潇挥挥手身形便消失而去,拿着令牌,牧酒歌向烟雨阁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