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酒歌点点头，诚然神境对于他来说太过于遥远，不知道何年何月才能够触及那道门槛。

剑无极看着牧酒歌又说道：“碎灵境，乃是碎去自身真灵已凝聚真元，虽说容易可是也是挡住了诸多修炼者去路，其原因便是碎灵达到几成的问题。”

“有人碎灵五成便凝元，便会因为二者逆冲而爆体死亡，就连神魂也抵挡不住其冲击之力碎成虚无。”

“那碎去十成真灵再凝聚真元不就好了。”牧酒歌插言而道。

剑无极则是微笑的看着牧酒歌，被他这么一看牧酒歌似乎意识到自己所说有些错误：“难道我说错了？”

剑无极会心一笑说道：“说的本无错，可是真正坐起来却难，想要碎灵必须以自身真灵斩碎自身真灵，二者本就自相矛盾，又怎么能够达到十成之多呢？”

“以自身真灵斩碎自身真灵？的确做不到十成，若是真灵一分为二，此消彼长，五五之分已是极限。那要如何才能做到超过五成？”牧酒歌心中释然，却也思索：若是两方争斗必然的结果便是一者生一者死，若是两者皆死，那本人也就不复存在了。

“这也是凝元难的地方，而碎灵几成也是**着你能够走多远，一些天资绝佳之人更是能够碎去八成甚至九成之多，而最后也是立于方界巅峰强者之列，可以说碎灵凝元才是修炼之途最为重要的一环。”剑无极悉心而言。

“既然自己碎灵不能做到，难道不能够借助外力吗？”此时牧酒歌脑海中灵光一闪，昔日重铸神魂之时便是无天帮助其击碎神魂重铸才能够凝聚神魂本源，天地万道皆同宗同源，此法应该也可以用在此处。

听到此话剑无极转身，指了指一团浓郁的紫色烟雾说道：“你看那紫色烟雾。”牧酒歌定眼望去。

随即剑无极一道极为弱小的真元打出，击向那雾气之内，真元入内，不一会儿二者交织，嘭！的一声传来巨响，烟雾散而重聚。

“那紫色烟雾就如同人体内之真灵，若是真元入体，其便会本能的与之对抗，最后要不是真元消散真灵重凝，便是真灵消散参与的真元搅碎五脏六腑而死。”

牧酒歌领会，想要借助外力碎灵必须以真元为之，可是二者本就相冲，况且不属于自己的力量，便会遭到体内真灵的对抗，如此而言借助外力一法的确不可行，可是为何神魂之道不是如此呢？

“也不是没有人想过你说的方法，可是皆是一种结局，真灵抵挡不住真元的冲击最后真灵消散，人也逝去。”剑无极感叹道。

“唉...”听到此处牧酒歌稍稍的叹息了一声：“如今我刚处碎灵境巅峰，真灵澎湃至极，连一成都没有碎去，岂不是要等很久？”

此时剑无极却是微笑的转身：“虽说元之力做不到，可是刚才我所说的空之力却是能够做到。”

“空之力？”牧酒歌惊疑，原来适才之法不是方法的问题而是力量的问题：“可是您不是说神境之上才能窥探空之力，莫不说方界此时无一人入神境，即便有我深处此处也寻不到啊。难道前辈您？”

面对牧酒歌的疑问剑无极微笑的看着牧酒歌：“你猜的没错，虽说我未入神境，可是那日触及神境之门时依然有着些许的空之力残存了下来，虽说微弱可是碎灵却是绰绰有余。”

牧酒歌大喜所望：“这么说您能够帮我碎灵凝元？”

“不止如此，通过空之力我可以令你突破九之极限，达到十成碎灵，成为无数年来第一个达成碎灵真解之人。”剑无极信誓道。

牧酒歌也是喜悦，若是如此便省去了数十年的修炼，如此捷径怎么会不让他喜悦呢。

“先别忙着高兴，虽说能够达到碎灵真解，可是这也只是我的猜测，毕竟无数年来从未有人来到过这里，你是第一个。”

剑无极的话却是让牧酒歌原本喜悦的神情定格：“这么说我是小白鼠喽？”

“你也知道方界无神之说，自然的这空之力估计也只有我具备一点，能不能够成功我还不敢肯定。”剑无极似是犹豫的说道。

“那前辈有着几分把握？”

“三分，加上体内太初极灵加持四分。”

咝！牧酒歌倒吸一口气，连五成都不到。虽说碎灵真解对于牧酒歌有着极为重大的吸引力，毕竟那**着日后的修炼之途自己能够走得更远，可是若是失败，那空之力便会瞬间撕碎自己的全部，一切烟消云散。

面对如此抉择，牧酒歌内心挣扎间也是很难做出选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