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可说不准，哪天他突然看我不爽了，说不定就去举报了。”林霸天叹了口气，说道，“唉，真是多行不义必自毙。”

“我们只是热爱学习罢了，学习有错吗？没有吧？”方羽挑眉问道。

“这么说也对，等东窗事发之后，我们就这么对那些找上门算账的宗门说吧，希望我们的学习精神可以感动到他们，放我们一马。”林霸天说道。

两人边说边聊，然后就一路朝着间阳院所在的位置飞去。

“你真的跟那位首席女弟子打好关系了？”方羽问道，“她没有怀疑你的动机么？”

“任何方面你都可以质疑我，但是这方面，你若质疑我，那就是自讨没趣了。”林霸天嗤笑一声，说道，“你自己想想，只要被我视作目标的女性，哪个能逃脱我的手掌心？”

方羽回忆了一下，的确如此。

“这个梦很真实，至少林霸天是完全还原了。”方羽心想道。

……

很快，两人便来到间阳院的大门前，落到地面上。

间阳院的建造风格，的确就是一座大型的院。

里面的各座建筑都如同学堂一般，散发出香气息。

方羽和林霸天刚从空中落下，就看到一道倩影站在了大门前。

这是一名面容姣好的女修。

一身蓝衣，笑容很温柔，一双眸中闪烁着智慧的光芒。

这位就是林霸天口中的那位间阳院的首席女弟子，舒小容。

“小容！”

林霸天见到这名女修，立即一脸笑容地走上前去。

“霸天，你来了。”舒小容将额前的发丝轻轻挽到耳后，微笑着说道。

“这位就是我兄弟方羽。”林霸天介绍道。

“你好。”舒小容又给方羽打招呼。

方羽点了点头。

“小容，看来老天爷都很赏脸，今天的天气是真不错啊，正适合郊游！”林霸天看着后面间阳院大门上方的牌匾，说道，“不如我们现在就进去吧？”

“你这么急干什么？”舒小容笑着捏了捏林霸天的鼻子，说道，“是不是看上我们院的哪位女弟子了？”

“胡说八道，我眼里除了你以外没有别人。”林霸天深情地说道，“之所以想快点进去，是因为这里阳光太猛烈了，我怕晒到你……”

听到这些腻歪的话，方羽面无表情，只是在默默观察着四周的景象。

一切都很真实。

真的……非常真实。

可偏偏，在方羽的潜意识里，又告诉他这就是一个梦。

“我为什么会突然做梦呢？”方羽皱起眉头，有点疑惑。

在他看来，如今的他，一旦做梦，必然就不是纯粹是个梦这么简单。

这个梦，一定是有其他意义的。

而且，梦境内目前所经历的这段内容，在他记忆里是不存在的。

要么这个梦本来就与记忆无关。

要么……就是这个梦境的确是一段回忆。

只是，不知处于什么原因，他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