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浅就跟个活体小杠精似的,说得封爻一度后悔过来搭理她。
小屁孩就是烦。
池浅拍拍他的肩膀,“像你这样不把生命当回事的年轻人,我见多了。你听我这个过来人一句劝,年轻人你记住,你别管记住什么,你就记住。”
封爻:?
狗头黄豆:噗。
它这次学聪明了,只在心里偷笑。
封爻拂开池浅的手,“等你哪天想通了要去死,我亲自送你走。”
池浅嘴角抽抽,“那我这辈子都想不通了。”
谁好端端的没事找鼠啊?
她可稀罕自己这条小命了。
恨不得放保险箱里上个十八道锁,好好保护起来。
池浅又说:“斗篷哥,你这样消极的想法是不对的。”
狗头黄豆顿时支棱起来,她要开始劝大佬了吗?
池浅:“反正你都有嘎了的勇气,那这世界上还有什么事情是你做不到呢?比如说——每天搬它一万块的砖,送一千单外卖,捡十麻袋的瓶子,这不得给你赚死?”
封爻:“……”
狗头黄豆:“……”
它就不该期待她能说出什么建设性意见。
敢让大佬去搬砖捡瓶子送外卖的,她还是第一人。
大佬没刀了她都是奇迹。
下一秒,它看到封爻袖口的绷带变成了利刃。
狗头黄豆:!!!
不会吧?!!
绷带直直地冲着池浅过去。
迟疑了一下,然后弹了她一个脑瓜崩。
“你干嘛打我?”池浅捂住额头。
封爻:“它比较顽劣。”
池浅就凶那根绷带:“不许打我,不然拿你去烧火!”
绷带委屈巴巴地缩回封爻袖口,过了两秒又探出来一小截,发现池浅还看着“咻”地缩回去。
池浅手痒痒,很想把它揪出来绑成麻花。
封爻不再跟她谈论生死,回到最开始的问题上:“你为什么坐在这里叹气。”
池浅揉着额头,哼声:“我在思考人生。”
她左看右看,确定四周没人,小小声说:“这件事我只跟你说啊。”
封爻微微正色,“嗯。”
“你可不能说出去。”
“嗯。”
池浅压低声音:“你想过没有?为什么我们的屁股瓣子是左右两半,而不是上下两半呢?”
封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