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一种感觉,即便对方什么不说什么不做,可是那股敌意是没办法掩饰的。
他是东边王的人,我倒是奇怪他为什么会仇恨我。
要知道,我也是得到东边王庇护的人。
东边王,南边王,北边王,这三者都和我关联,倒是西边王似乎和我不沾边。
内心盘算和疑惑,虽然人在包间,但发疯的事情则是交给刁蛮千金和金全子。
如今俩人确实也疯,一边喝酒一边跳,只是刁蛮千金身材发育的比我想象中要好,好几次让我看的挪不开视线。
之后感受到身体里无名火往上窜我才意识到自己“走火入魔”,闭眼不去看,默念南无观世音菩萨。
念了大约百遍才将这股火降下去,然后也不让自己再待下去,提出来要走。
那么快?这才几点呀?夜生活只是刚刚开始,离结束还有好几个小时。
刁蛮千金拦住我,开口说道。
金全子倒没说什么,停下那看起来招架不住几次跳的孱弱身子,躺在沙发上大口喘气,胸口起伏的时候好几次我都怕他那胸口伏下去不会再弹起来。
我有事。
眼睛从金全子那货身上转移到刁蛮千金脸上,我说道。
她的脸泛红,健康的红色让她更为动人。
这种事情每一次做我都有种做贼心虚的感觉,所以在很大程度上制止了我这些动作。
做贼,人人喊打的。
有什么事不可以留到明天做,你分明就是不想和我在一起。我问你,我有什么不好的?我不够漂亮吗?我身材不够别的女人好吗?我哪比不上别人?
不知道是不是刁蛮千金喝醉了,尽说胡话。
可是她的咄咄逼人让我不知道说些什么好,最后再三思索我只说出两个字,都好。
我是实在不知道该怎么应付
眼前的情况,又不能伤害她,又不能说她不好。
哎,做人难。
那就是,那你为什么对我不屑一顾,为什么要离开我!她继续追问,问话的时候身体一直向我走来,把我逼到墙壁出,双手突然伸出来勾住我的脖子,头贴在我胸口。
嗡!
脑袋一片空白,心脏扑通跳个不停,并且异常的激烈。
她似乎是真的醉了,在我各种马在脑袋奔跑许久之后我发现她没再说话,也没有进一步的“侵犯”我。
喂?
我喊她,用手点了点她的肩膀。
没有反应,然后听到她均匀的呼吸声。
呼!
我重重松了口气,果然是醉的睡着。
睡着了好办,我试图将她抱起来然后发沙发上睡,但是她双手勾住我脖子,我怎么弄都没办法分开。更该死的是我不好下手,碰腰不能碰,碰胸口就更不行,然后我一动的话身体就会和她身体的某些部位有摩擦。
最后我是脸红,喘气不已,不敢动了,再动我怕我会犯法。
金全子?
我动不了,但是金全子可以呀,所以我试图喊他来帮忙,结果喊了三次没人应答我才发现,那混蛋不知道什么时候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