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俩人都是赤手空拳,而红袖还有长弓在手,但是现在长弓根本就起不到作用,因为这俩人的攻击配合的天衣无缝,一人出腿一人出拳,拳脚无眼可偏偏又像有眼睛一般总能在红袖准备和他们拉开距离的时候紧贴而上,这让红袖压根就没机会出手,只能用弓来抵挡俩人的招式,出不了招更射不了箭。
再说,弓箭本身就是远程武器,如今对上俩人的近身作战自然略显吃力,而且也根本施展不开手脚。
红袖一连几次试图和俩人拉开距离,身子猛然后退或者一飞冲天。可是她猛然后退的时候那俩人也紧随后退,边退边攻。
尤其是那使南拳的人,拳风霍霍,每一次出拳就如有千斤之力击破空气之势,呼一下就对着红袖周身轰去。
这人步稳、拳刚、势烈,这种攻势可是儿戏?要是被对方一拳头轰中,只怕也足够红袖吃一壶了。
而且对方每一次出拳的时候更是会呐喊出声,使得拳头之力更是刚猛。别看他的招式简单,只是单纯的出拳而不见跳跃或走出龙行虎步之势,可是这一招一式稳稳“吃住”了红袖。
谭腿亦是北腿,习武者人人皆知南拳北腿,而北腿以腿法多变,爆发力强见称,是以他腿法横扫的时候也紧贴着红袖而去。当红袖一飞冲天试图突破之时这人身子居然直接倒挂金钩对着红袖身子一脚盖了下去。
而红袖下面又有南拳紧贴而来,两者一上一下,最终还是将她逼在地面上,不得不再次被俩人拳脚相加连连轰杀。
我看到这一幕也是心惊胆颤,好几次红袖堪堪狼狈躲开俩人的攻击,而每一次我都替她捏了把汗。
其实我本人并不懂这些拳术或者腿法,我知道这些是因为白起说的。
此时的白起正
被那使用铁线拳的青年连连轰杀,可是他一直表现的很轻松,边格挡对方的招式,边分析这三人拳脚套路。
从中可见白起的实力远远在那铁线拳青年之上,也许也是因为白起这般自在并且还有时间给我讲述他们三人的套路于是惹怒了青年,此时的青年发疯一般轰杀白起,咬牙切齿,啊啊做声。
“铁线拳要求动中有静,静中有动,放而不放,留而不留,疾而不乱,徐而不弛。你已心乱,拳头只会一阵猛攻不收不留,这和一般的山野匹夫没什么区别,滚吧。”
就在对方发起猛攻的时候白起淡淡道,说完右手一煽,将对方的拳术破解,再食指一弹,居然直接将对方弹飞数米远,最后翻腾两圈后才落地,落地的时候似乎攻势还在,这人连连后退几步才止住身子,一脸诧异,惊恐未定。
不知道是不是青年认为自己这样受到了耻辱,惊恐未定之时脸色变的苍白无比,双目中更是怒火中烧。
他怒了,双腿一开,身子蹲下,双手放腰间,标准的马步。这并不是重点,重点是青年身上黑色的气体蜂涌而出,弥漫。
以他为中心半米的直径全是这股黑色的气体,而青年如今满脸通红,散发出来的气势比之前要强上十余倍。
“恩?”白起轻声道,然后向羊馆外走去。走的时候神情气淡,一点也不着急。
可是青年急了,啊的一声身子猛然对着白起挥拳过去。
轰!
对方一拳头攻击在白起身上,白起格挡,即便如此身子还是被对方一拳头轰出羊馆。
白起飞一般倒退消失在羊馆内,青年也追了出去。
同一时间红袖也出了羊馆,跟着一起出去的还有那两个紧贴着她的青年。
所有人都出去了,我也连忙跟了过去,走的
时候我才发现,杨再兴居然在我身后!
起初我是一点都不知道,直到我出去的时候原本一直安静的小孩猛然弓起身子龇牙裂齿对我扑来,在我惊恐之余杨再兴长枪一带,直接将小孩逼退,这个时候我才知道原来他一直在保护着我。
内心感激之余更是惊骇那小孩居然也不是善茬,估计要不是杨再兴在我身后,小孩早在青年们发起攻击的时候就对付我了。
我和杨再兴也出了羊馆,跟着来的还是那如狗一般的小孩。
这个小孩有问题,我说的不是小孩的身体,是小孩的魂魄。我们出羊馆的时候他也跟过来了,像狗一样爬着跟来的,说是狗又像壁虎,身子蹲着,出了羊馆那一刻突然跳到羊馆外的墙壁上,身子如壁虎一般黏在墙壁上,还在上面游走起来,虎视眈眈看着我和杨再兴。
小孩让我感到恐惧,尤其是他的眼神,看我的时候恨不得吃我的肉,喝我血。
好在有杨再兴,此刻他倒提长枪站我身后保护着我,见他神轻气闲的模样我才稍稍安心。
我重新看向已经来到空阔地面上的白起和红袖,如今格局发生了变化。
变化的是红袖那边,之前一直被两青年围攻死死的她如今要显得轻松很多。也许因为四周宽阔的缘故,如今红袖闪避起来更加自如,而且好几次已经和两人拉开了两至三米的距离。
看似这两、三米的距离并不见效,因为还不够她拉弓的功夫那两个青年又紧贴攻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