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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七章回家

经此一役,各门各派都损失惨重。君子剑派掌门庄严与宛城分开之后,带着残部往北面的剑山走去。可去剑山要经历一段千年雪山,庄严对此已经稀疏平常,也没有特别防范。只是边往剑山走边后悔异常:“明明带出来百名弟子,现在只剩下十多名弟子。哪有脸再见那些弟子?”

正当他们走到千年雪山之时,一声震耳的嘶鸣声突然传来。

庄严顿时警惕起来:“大家小心,此处有凶兽混沌!”

可嘶鸣过后,却丝毫一点动静不再出现。过了一个时辰之后,庄严这才放心,接着率队前行。

霸刀派和天音派同路,来时嬉笑打骂,十分欢快。可回去之时每一个人的表情十分肃穆,再加上霸刀派掌门刁林身负重伤,路上有车拉着。更让这悲伤的两大门派添上一层阴霾。回来的沿途风光十分宁静且安宁。每一位百姓的脸上都挂满了微笑。家家张灯结彩。可两大门派却无心于此,门下弟子更是不敢多说一句。

就当他们刚刚接近高山流水之时,只听到一声十分痛苦的吼叫……

紧接着鸟兽如爆炸一般全部飞散,躲在自己的家里不敢露面。

随着一声吼叫,在岳山深处有一座古刹,古刹内有一位高僧,此时手中捻着佛珠,口中念着往生咒:“南无 阿弥多婆夜 哆他伽多夜 哆地夜他 阿弥利都婆毗 阿弥利哆 悉耽婆毗 阿弥唎哆 毗迦兰帝 阿弥唎哆 毗迦兰多 伽弥腻 伽伽那 枳多迦利 莎婆诃”

天音派掌门心中一惊,警惕地看着前方。紧接着天音派弟子都虽着掌门一般警惕地看着前方。霸刀派掌门双眼微微一睁,没有任何动作,不是他不想有动作,而是他不能有动作。然而霸刀派二长老范思哲和众弟子都围在掌门的身边,万一有什么事随时而上。

就这样所有门派都如惊弓之鸟,然而在青山的孤岛峡谷之底,却同时也传来一声如惨叫一般的嘶吼,好似有人恸哭般。

青山派每位高人都闻到不禁流泪,但他们不知为何流泪。

这些事只是简简单单的小事,很快都很人都忘却了。可谁会知道穷奇的死亡,却让另一个人的复生。

那人却是身穿黑衣,手持歿灭之人,那人满头黑发,齐眉披肩,感觉有些女性气息。但是观其眉目,一股英气由内自外油然而发。但是印堂有些发黑,感觉身体有些病情,迟而不发。

此人正是死去已久的白明。

此时的白明双眼恍惚,双脚不自觉地往魔鬼山走去,沿途依旧与往日相同,没有什么变化,一草一木都是那么熟悉。

忽然远远看到一处村落,白明赶忙走几步,走进村落之内,顿时觉得有些不同。

明明已到午时,每一户每一家连炊烟都看不到。白明连忙走几步,走到最近的一家。大门微微推开,里面烧柴已经堆砌的整整齐齐坐落一旁,院中的庄稼长得也是十分茂盛,院子中央忽的出现一个狗窝,狗窝内却一条狗都没有,只有一个简单的狗盆。

白明很是纳闷,连忙走进屋内,屋内锅碗瓢盆样样俱全,可是锅内无米,家中无人。

甚至一点人气都不存在似的。

这让白明更加疑惑,人都哪里去了?

随后他又去了几家,一连几家都没人。

紧接着他赶忙回到属于自己家的那个村落,都是如出一辙,别说人,就连鸡鸭鹅狗都没有。看起来这些村落感觉像是同时搬走一样。

白明虽然当初要离开这里,寻找属于自己的家。当初虽然这里不属于自己的家,但是这里有朋友,有亲人,可如今全都没了。

白明脑中想着,脚步迷茫着走着,不知不觉之中走到一户人家。这户人家很是狭窄,小小的院子之容下一人行走,小屋只有二三是平方的样子,即使这样,屋内可以依稀看到有一缕小小的炊烟。

白明赶忙进去,看到一位老人,独自一个人吃着午饭。午饭特别简单,一盘咸菜,一碗米饭足已。

此时老人听到屋内进入,双眼微微一抬,看到一位黑衣的少年走进来。便邀请道:“这位客人,请恕小老儿不便,不能起身”随后打量着这位少年,有些眼熟,但是说不出来。便接着说:“想必一定是饿了吧,后面锅内还有一些米饭,客人请自便。”

白明听这位老人这般说,也不客气了,便从老人的后面拿出一个碗,盛了一些米饭,坐在老人面前:“这位老人家,麻烦问一下,为什么这个村子没有人呢?”

“客人你可知道穷奇么?”老人家不但没有回答白明,却反问道。

“当然知道了,难道这有什么关系么?”白明更加疑惑。

“这有莫大的关系。就在前几日,那些所谓的名门正派攻打我们日月神教,可僵持不住,那些名门正派想袭击后方,可我们阵地后方却栖息着一只巨大的凶兽。那些名门正派要打我们必须杀死这只凶兽,可凶兽哪是那么好杀的,听说名门正派跟凶兽打的难解难分之时,我教教主派人让所有人收拾行李要离开这个地方。要去哪里,会去哪里都不知晓。而我小老儿身体虚弱,再加上双腿残疾,便留在这里等死。”

正当老人家刚刚说到这里,突然传来一个急促的敲门声:“老头,快开门!要是不想死的话,赶紧把新教主的孝敬交出来!不然就别怪我们不客气!”

老人家听到这个声音,顿时吓得浑身发抖,一把抓住白明的衣襟,哭泣着说:“客人快救命!那是一帮杀人不眨眼的魔鬼!”

“老人家你放心吧!”说着白明安稳着让老人家坐在原位,他独自一个人走出屋外,看到院外站着五六个人,为首的是一位红发红眼的黑衣男子。

院外的男子看到屋内有一个人走了出来,竟然是一位青年男子,身穿黑衣,相貌姣好,但眉宇之间有一股子英气,但是印堂之中隐隐约约有一丝黑气。然而他手持着一把寒气逼人的一把剑,剑身之上刻着两个十分明显的两个字“歿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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