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您说这到底是谁想害爷爷?想害咱们谢家?”
跌跌撞撞的回到住处,谢晚吟进屋的第一件事便是询问谢滨。
尽管她事先从凤云轩那儿得到了提醒,可凤云轩却并未说是何人想动手,她如今更不会傻得传信去问。
因为一个不好她与凤云轩便会被当成凶手,最后得不偿失。
“何人?”
谢滨冷笑,平日里的谦和温吞不再,有的只是藏在谦和下的冷厉锋芒。
“无非便是太子、四皇子、宫里,以及……”
说到这里谢滨却止住了话头,只是语义模糊道:
“总之,可能从这件事中获利的人都有可能动这个手。”
谢晚吟显然发现了谢滨的欲言又止,大概是父女间的默契,她并未揪着谢滨多问,而是将话题转到三房道:
“三叔与谢琅真是没脑子,竟这般坑害哥哥……若非他们,哥哥眼下肯定能帮着您对付凤曦。”
她以前还觉得三房可用,虽然不聪明却知道维护着他们。
可现在看来傻子终究是拖累,一遇到大事便会拖后腿。
但让她意外的是,闻言的父亲非但没似以前般压着不让她说,反而若有所思道:
“你且放心吧,你三叔那一家子多行不义必自毙,害死他们自己是早晚的事。”
倒是他不能再坐以待毙了,他要趁谢家没完全落到凤曦手里之前,先将自己应得的给划出去。
当然,只靠他和耀儿是保不住那些产业的,还未出嫁的晚吟也帮不上什么忙。
也许那边的招揽,他也该好好考虑考虑了……
“启禀公主,下官与白太医仔细瞧过了,谢濂四人的症状与谢福描述中的老爷子是差不多的。咱们基本可以确定那粥菜都有问题,且是咱们从未见过的奇毒了。”
与此同时的主院中,张太医正向主位上的凤曦汇报情况。
今儿个谢福分给四人的粥菜也是有区别的,有人只有粥,有人只有菜,有人则是二者混合。
而无论是拿到哪一份的试毒者,几乎都是一样的昏睡一样的叫不醒。
总之就是那下毒者主打一个雨露均沾,且此毒吃多吃少效果似乎都差不多。
他姓张的行医这么多年,是真的没有遇见过啊。
好在凤曦见他忙了一天一夜,反正也没什么进度,挥手便让他下去休息了。
谢福是个人精,也知道公主没必要害老爷子,所以也识相的带着一众亲信下去了。
于是很快房间里便只留下了躺尸的老爷子,凤曦、祁霄,以及对凤曦能力有所了解的白伊和孙青芷。
直到此刻祁霄才看向白伊道:
“大嫂,你是不是已经发现什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