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摸?在房里呼喊,习惯性的走去开灯,屋内瞬间亮堂,她又喊了几声,没有人回应。
这套复式套房一共有两层,共有十几个房间,也不知道霍锦笙在哪个房间里,她一个一个的找,把底层都找遍了还是没有找到霍锦笙。
她又跑到楼上去,习惯性的向右,推开了她们曾经的新房。
几乎是一瞬间,粱箫就被眼前的情景震惊到。
一成不变的装修和摆设,如五年前一样循规蹈矩,干干净净的展现在她眼前。
她看到粉红色的毛绒地毯,干净舒适的四件套整齐的摆在双人床上,墙上是她最喜欢的壁画,甚至是梳妆台上倒着放置的一支口红,位置都和五年前的一模一样。
这里,太过熟悉,熟悉得她以为自己从未离开过。
因为担心霍锦笙,她无暇去想这间房为何会和五年前一模一样,关上门又开始找别的房间。
“霍锦笙,霍锦笙……”
推开一间又一间房。粱箫终于在一间客房里找到他了。
粱箫焦急的跑过去,霍锦笙静静的躺在床上,全身烧得皮肤都呈现出红色。
“霍锦笙,你醒醒。”
无论她怎么呼唤,霍锦笙一点反应都没有,粱箫用手探了一下他的额头,手似乎被络铁烫伤了一样缩回来。
他的身上好烫,发这么高的烧,粱箫担心极了,赶紧跑出去找药箱。
她记得以前霍锦笙有头痛的毛病,家里会准备药箱,普通的伤风感冒药都备着,她直接冲到目的地。找到药箱翻开一看,里面备了很多药,快速找了一下,终于找到了退烧药,看看日期,也是最新的,赶紧把药拿出来,片刻不停的去接了一杯温水端到楼上去。
“霍锦笙,醒醒。”她试图把霍锦笙叫醒,至少劝他把药吃了。
霍锦笙一直昏迷不醒,粱箫无计可施,将胶囊拧开,把里面的药粉倒在勺子里,用水调和了一下,递到他嘴边。
他的嘴唇紧紧闭着,勺子里的药刚倒进去,药水便顺着唇角划出来。
她赶紧用纸巾擦干净,反复试了几次,霍锦笙都紧咬着牙关,药水根本就进不去。
粱箫急坏了,他高烧不退,又不吃药,再拖下去就出人命了。
情急之下,粱箫突然将勺子里的药递到嘴边,一口吞入。
低头,轻轻的覆上他的唇。
嘴里的药,被她一点一点送入。
粱箫一边喂药,心里一边跳个不停。
要是霍锦笙此时醒过来,看到自己这么给他喂药,估计又会对她一番讽刺吧。
只有他生病了,她才能如此肆无忌惮的吻着他的唇,哪怕只是给他喂药,至少他不会抗拒她。
粱箫缓缓闭上眼睛,长长的睫毛因为紧张而颤抖,湿漉漉的头发一滴一滴的往下滴着水,将霍锦笙的胸前都打湿了。
也不知道是因为凉意还是药效的作用,霍锦笙渐渐有了一丝意识,狭长的眸子轻轻的抬起,沉重的眼皮让他无法看清眼前的景象,模糊的视线中,他似乎看到一个影子,正温柔的亲吻他的唇。
他用力的想看清那个人是谁,眼皮吃力的根本睁不开,只有嘴唇上的温热清晰的占据着他所有的意识,如梦中一样美好的感觉,让他以为自己在做一场美丽的梦。
如果这是梦,那就永远也不要醒。
一双手臂,紧紧拥着梦中的人,突然一个翻身,将她压在身下。
粱箫还在喂药,突然被霍锦笙抱住翻身,嘴巴张开差点尖叫。霍锦笙的唇准确的吞没了她的声音。
粱箫用力挣扎,全身的每一个细胞都在抗拒。
上一次他狠狠的在办公室要了她的教训历历在目,他的占有,不过是为了羞辱她,即使他现在意识不清,她也不允许自己再犯贱。
“霍锦笙,不要这样,我是粱箫,不是你的唐梦瑶,放开我。”她抗拒又躲避。
即使是意识不清,霍锦笙的力量同样惊人。
她越反抗,他的占有欲越强大。
哪怕这仅仅只是一个梦,他也不允许她逃避。
真实与虚幻的交错,让他近乎疯狂……
事后。
霍锦笙满足的再次沉睡过去。
粱箫被他紧紧圈在怀里,背后的胸膛紧紧相贴,她的心却心痛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