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都跟你说了,别牙齿!”
冰冷漆黑,看不到尽头的黑暗之,四个纸人走在弯弯曲曲的小路之上,僵硬惨白的脸上带着诡异的微笑,手抬着一顶猩红的纸轿子。
一切显得都是那样阴森恐怖。
“咚!”
有什么重物撞到了纸轿子的内壁上,传来沉闷的一响,整个轿子都因此而剧烈地摇晃了一下。
外部抬着轿子的纸人仍是那副诡异而僵硬的模样,像是没有任智力和生命的死物,只会一个劲地埋头赶路,并不知道,也不在意自己手所抬着的轿子内部究竟发生着什么事。、
“……”
轿子内狭窄的空间透不进丝毫光线,沉重压抑,完全无视线穿透的深沉黑暗,在这其,却混进了一丝细微的,混『乱』的喘息,布料摩擦时发出的沙沙,以及细细的濡湿水。
等教到探出舌尖这一步,巫烛几乎经无师自通了。
温简言仍然在上方。
他的肩胛和后背被力抵在轿壁之上,撞出“咚”的一,对方冰冷的手掌箍住了他的腰,居然毫无困难地他半举起,强迫对方维持着低下头的姿势,自下而上地亲吻着人类的嘴唇。
虽然仍旧野蛮,粗暴,磕磕碰碰,但却远比刚刚娴熟,带着毫不掩饰的侵略意味,锋利的牙齿划唇面,并不再简单粗暴地直接啃下,而是有技巧地碾着,蹭着,吮着,以不的角度吻来,贪婪地汲取着人类的气息,体温,鲜血,唾『液』。
像是要把一切都抢来,嚼碎了,吮干净,咽下去。
“……!”
虽然只是亲吻,但温简言却有一仿佛要被吃掉的错觉。
口腔的每一寸软肉都没有被放,眼前一阵阵的发黑,几乎喘不上气来,四肢变得无力而混沌。
糟了……
不行,得停下。
“停,停下……”
温简言别开脸,试图制止对方逐渐出格的动作,厉喝止。
但是,他的嗓音却是沙哑的,颤抖的,没有半点威严。
下一秒,在温简言扭头而暴『露』出来的脖颈之上,濡湿冰冷的唇紧贴而上,锋利的牙齿贪婪地撕咬着,『舔』吻着。
箍在腰间的手收紧了,彼此贴合的更近了些。
妈的,这家伙还想继续。
而且的还是他刚教的招式!
温简言咬紧牙关,眼前一阵阵眩晕。
虽然巫烛可能并不真的清楚自己在做什么,但是……很显,在原始本能的支配下,他还想继续下去。
忽然,在一片混『乱』的间隙,温简言猛地意识到了什么。
纸轿子的晃动,似乎变得不那么显了,好像是外面的纸人放慢了脚步,难道说……
目的地快到了吗?
“喂,喂!”
温简言拽着对方的头发,推着对方的肩膀,急促地说,“够了!”
似乎没什么。
像是总算找到享食物方式的饥饿野兽,对方着『迷』地沉沦进了这个陌生的领域,嘴唇和牙齿,手指和鼻尖,一寸寸地探索着。
温简言:“……”
他妈的,这万没开荤的处真的很难搞。
他深吸一口气,抬起手在黑暗『摸』索着,最终找到了巫烛的下半张脸,自己的手掌猛地捂去,强迫对方的嘴唇离开自己的喉咙:“你,你听我说。”
“这次,这次这样……”
温简言的嗓音夹杂着喘息,艰难地,断断续续地说。
黑暗,巫烛抬起眼,一双金赤『色』的眼珠在黑暗熠熠闪光,带着『迷』醉而野『性』的渴望,他不满地注视着眼前的人类,似乎不白对方为什么要突然制止自己的行动。
温简言低下头,头顶的帕子晃晃悠悠地垂下。
从这个角度,巫烛能够清晰地看到对方被藏在帕子下方的面孔。
因缺氧而涨红的脸颊,湿润睫『毛』之下,含着淋漓水光,但却仍旧清湛亮的双眸,被他亲吻到肿胀绯红的嘴唇开开合合,嗓音沙哑:
“等下一次。”
温简言俯下身,虽然身陷劣势,且气喘吁吁,但和巫烛现在的无自控,目眩神晕比起来,却远要冷静的多。
他深吸一口气,凑近对方的脸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