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萱妃怎么样了？”萧澈问，红忆一听就红了眼眶。

“回皇上，娘娘现在还未清醒，姜太医还在诊治着。

”顿了顿又说道，“药已经熬了许多，可娘娘丝毫没有好转的迹象。”

“不必担心，萱妃吉人天相。”萧澈安慰，进了里屋看望她，慕思凝紧随着。

一时间，里屋里挤满了人。

萱妃躺在床上，眉头紧蹙在一起，似是有什么烦心事。

不行打扰姜合，两人又退了出来。

“嫔妾这样做好吗？”慕思凝问道，冷风习习刮在脸上，让她顿时清醒，“萱妃未免过得也太过坎坷。”

看她自责模样，萧澈摇了摇头，“阿凝，她也不是没错。”狸猫换太子本就是她的提议，是她野心太大，想让自家人做皇帝，不然也不会有这么多事。“况且，她迟早都要知道赵忧一事。”只不过他想让这件事更有意义些。

“嫔妾知道，”慕思凝苦笑，“因果缘由我都懂的，可还是觉得自己太自私了些。嫔妾为了能和皇上在一起，竟要牺牲那么多。”

“你可曾后悔？”萧澈问，语气有一丝丝紧张。

“不，若是再来一次，嫔妾还会这么做。”

天边已有些鱼肚白，慕思凝算了算，萱妃昏迷了将近十二个时辰了，也不知何时能醒。

正想着，就听见月桐的声

音，“萱妃娘娘醒了，娘娘快去看看吧！”

闻言，二人前往内殿。

萱妃此时正在红忆的劝说下喝药，看到萧澈进来，眼睛里顿时充满了泪水，“皇上，嫔妾的哥哥……”

“你先好好养病吧，这些事以后再说。”萧澈安慰。

萱妃闻言，豆大的泪珠落了下来，萧澈这是，默认了。

“嫔妾想知道，哥哥究竟是被谁害的？”她问，眼睛直勾勾的看着萧澈，有些乞求的感觉。

“萱妃，”萧澈说，“后宫不得干政。”

“可那是嫔妾的哥哥！”萱妃声音凄厉，“那是嫔妾唯一的亲人了。求求皇上，告诉嫔妾吧。”

“告诉你，你能奈何？你只是后宫妃嫔，你又能做些什么？”萧澈质问，“前朝的事朕自会处理，萱妃还是好好养病，有些事情，到了时候朕自会告诉你。”

说罢，叫了姜合，“好好照看着萱妃，朕还要先回去处理政务了。”

待萧澈离开，萱妃轻声叫了一声慕思凝，她仰着脸，眼睛盯着天花板，“你知道吧？”

“嫔妾知道，”慕思凝毫不避讳，“姐姐您也知道，不是吗？”

闻言，萱妃笑的有些凄凉，“是本宫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