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竹漪在后面拼命追赶。
她边跑边喊:“儿子,我这没有你要的东西,你不要瞎翻。”
她的声音因为紧张而变得尖锐。
傅宴洲此刻已经冲进房间。
把她的梳妆台抽屉猛地拉开。
里面的化妆品、首饰稀里哗啦地掉落一地;
衣柜的门被粗暴地打开。
挂着的衣服被他一件件扯出来扔在一旁。
各种柜子抽屉都通通被打开。
房间里仿佛经历了一场可怕的灾难,到处翻看着。
乔竹漪紧张得额头冒汗,密密麻麻的汗珠在额头边。
她眼睛紧紧地盯着枕头底下,心都提到了嗓子眼。
而傅宴洲还在一个抽屉一个抽屉仔细地翻看着,不放过任何一个角落。
额头上的汗珠顺着脸颊不停地滚落,衬衫都被汗水湿透了。
一顿翻找后。
他还是没找到。
乔竹漪这才暗暗松了口气。
她用手拍了拍胸口,强装镇定地说:“儿子,我就说我这里没有你要的东西,你好好想想,你是不是把你要找的东西放到别的地方了,比如房,你平时最爱把东西丢房了。”
傅宴洲停下手中的动作,直起身子,眼神中充满了疑惑。
盯着乔竹漪看了好一会儿,缓缓说道:“妈,你真的没动我的东西?”
乔竹漪一脸真诚,甚至带着一丝委屈,泪水在眼眶里打转,“儿子,你想想,你从小到大妈哪里动过你的东西?妈是那种人吗?”
傅宴洲沉思片刻。
想到母亲一直以来对自己的疼爱,心里也有些动摇。
他喃喃自语道:“也许是我记错了。”然后说道:“那我回去再找找。”
傅宴洲走后,乔竹漪看着被翻得凌乱不堪的卧室,倒吸一口凉气。
双腿一软,瘫坐在床上,自言自语道:“这可真是惊险,差点就被发现了。”
傅宴洲满心焦虑地开车回到傅氏庄园。
他那急促的脚步声在空旷的走廊里回响,仿佛是一场慌乱的鼓点。
一进房间,他的眼神瞬间变得狂热而急切,犹如一只饥饿的野狼在寻觅着珍贵的猎物。
他先是如一阵狂风般冲向衣柜。
双手紧紧抓住柜门的把手,用力一拉。
那结实的柜门似乎都在他的粗暴动作下颤抖了一下。
里面整齐挂着的衣物瞬间暴露在他眼前。
那些原本熨烫得笔挺的昂贵西装、质地精良的衬衫,在他粗暴的扯动下,如同脆弱的秋叶纷纷飘落。
他的双手在衣物间疯狂地摸索,手指急切地触碰着每一寸布料,仿佛那手机会神奇地隐藏在衣物的褶皱之中。
他的呼吸急促而沉重,口中不停地喃喃自语:“不可能不在卧室,不可能!”
接着,他猛地转身,扑向梳妆台。
那精致的抽屉在他巨大的力量下,几乎是被硬生生地拽出,里面的首饰、杂物如同决堤的洪水般稀里哗啦地散落一地。
珍珠项链在地上滚动,钻石耳环闪烁着清冷的光,而他的眼睛却对这些价值不菲的物件视而不见。
只是急切地扫视着,双手像失控的机器般不停地翻动着。
额头上豆大的汗珠顺着他那因愤怒而涨红的脸颊滚落。
“滴答”一声,滴在那些凌乱的物件上,溅起微小的尘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