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确定南齐怀里的是小雌性后,大块雄性转身化成一条大黑狗。
不用南齐吩咐,大黑狗就咬上一旁和南屿打斗的公狐狸。
“嗷呜···”
没两下胡言就败下阵来,被南屿、大块雄性一左一右按在地上。
“是雄性发情的味道,南齐他们没有说谎。”
在寂静的石屋中,这名雄性的声音格外响亮。
然而不用他说,众位雄性都看到了胡言身上的斑斑点点。
“敢猥··亵小雌性,就部落就不应该留他。”
“他身上有奴隶印记,他是奴隶。”
有眼神好使的雄性,很快就注意到胡言腰间的奴隶印记。
经这名雄性一提醒,有人直接认出了胡言的身份。
“他是汪善雄性的奴隶雄性,我认得他。”
听到了胡言的身份,南齐气愤的神情渐渐褪去。
他看了看怀里还昏迷不醒的冷清幽,唤道:“南屿,我们先回家吧。”
“可是父亲···”
南屿额头上的青筋暴起,恨不得撕碎了手中的胡言。
“回去吧,清幽身上还有伤。”
南齐的声音缓缓,望着南屿的眼神中带着恳求。
汪尔距离南齐最近,他也察觉到了南齐的异样。
他抬脚上前顶替了南屿的位置,轻声道。
“这里有我,你快带小雌性回家治伤。”
汪尔的治伤二字咬得特别重,南屿也一下子清醒了过来。
南屿打横将冷清幽抱在怀里,和南齐一前一后离开了石屋。
见看不到小雌性,其他的雄性也就各回各家睡觉去了。
只有少数雄性留下看热闹,看汪尔和大块雄性怎么收拾胡言。
小木屋中南齐去烧水,准备给冷清幽清理伤口。
南屿则陪在冷清幽身边,检查她身上的伤口。